“吾等谢过王上!!”五万大军齐齐高呼一声,随而起身,挺直腰板,将自己最好的一面呈给伟大的王上!
“呼!”宝王深吸一口气,抬眼看了一眼魏琊,随即轻轻走到魏琊面前,神情敬畏的弯腰作辑行礼道:“宝灿见过魏国公!”
两者站在一起,形成巨大的差别,一下子就看出差距,你看魏王,面容俊朗,英气十足,双眼彤彤有神,无时无刻散发王者霸气,身着金丝玄鸟冕服,头戴十一串九串旒珠冕冠,脚穿烫金黑舄,奢华又不失霸气。
而宝王,年过四十,皮肤微皱,身材不高,体型肥胖,脸圆,哪有什么王者霸气,虽穿上冕服、冕冠、黑舄,呈现威严,但在魏王面前,一个是天,一个是地,相差甚大。
而且宝王眼神始终带着闪躲,敬畏之意浮出,根本没法跟双眼睥睨天下的魏王比。
魏琊脸色温和的回了一个作辑礼,然后拉着宝灿的手笑道:“你我二人皆为君者,礼意至到即可,来,随寡人入王桥!”
魏琊脸色虽然温和,但宝灿却越加诚惶诚恐,连忙摆开魏琊的手,作辑行礼道:“魏国公来我宝国,宝灿即是东道主,岂能入客桥,宝灿马上迎魏国公入我王宫一聚!”
“入尔王宫自然要入,不过,总不能走着过去吧,来吧,莫要客气,随寡人入桥!”魏琊淡淡一笑,随即不管宝灿是否愿意,就拉着宝灿走上王桥。
宝灿不敢过分反抗,无奈之下,只能在魏琊的催促下,上了魏琊的王桥。
两国之君上了王轿之后,十八名宦官便抬起王桥,向城内走去,大军和文武百官也紧紧跟随。
王桥内,宝灿虽为东道主,但却显的很拘束,坐立不安,如坐针毡。
“不知魏国公此次来我宝国,所谓何事?”宝灿小心翼翼的问道。
相对于宝灿的拘束,魏琊仿佛自己是东道主,闻宝灿发问,魏琊淡淡笑道:“你问这个之前,不妨先回答寡人问题!”
宝灿眉头皱起,看着魏琊,只见魏琊脸色一正,语气严肃道:“不知宝王认为,若是南蛮再次入侵宝国,宝国可否有能力保护宝国数十万百姓?有是否能够保证宝国能否继续立于这片土地?”
宝灿脸色难看起来,不禁低下头,有气无力道:“宝国二十余万大军尽损长山,国内青壮已经征完,在此时,别说南蛮了,一个子男国就足以让宝国致命!”宝灿露出苦笑,眼睛闪烁着泪光,看起来有些可怜。
“你知道就好,寡人来宝国,一是安抚救济流民,二是与宝王商议能否和平将宝国并入大魏!”魏琊在这一刻,露出自己的獠牙。
宝灿闻之,再次苦笑一声,好像都在预料之中,“魏国公的目的果然如此!”
“你认为如何?”魏琊也没有意外。
宝灿陷入沉思,没有回答魏琊的话。
见宝灿沉默,魏琊继续开口说道:“你要知道宝国的地势,无论是宝国还是越国,都不能让异族占领,否则中原腹地诸侯,包括魏国,处境将会十分艰难,到时候将会无时无刻都有百姓丧命,良家妇女被残暴的南蛮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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