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了二位,黑某鲁莽了。”而他旁边的大老黑也马上瓮声瓮气的附和着。
见此。
王长生也恰到到处的拱了拱手,随后又看似随意的说道:“对了白前辈,现在时候也不早了,我们是不是……”
“呵呵,瞧瞧我,光顾着和二位叙旧了,都忘了喜宴的时间了,二位快请,我这就命人去禀告阎君。”
说着,白大个忽然轻描淡写的朝那扇满是头骨的大门上微微的挥了挥了,大门便“吱”地开出了一条两米左右的“缝隙”来。
黑白二人大步的朝前走着,而王长生和苏童也在相互的对视了一眼后,直接快步的跟了上来。
虽说城外的景象已经十分的恐怖了,可城里,却处处都透着股说不出的峥嵘。
没走几步,他们首先看到的,是一座只有手臂般粗细的独木小桥。
小桥一直在“咕嘟”“咕嘟”的冒着白色的气泡,看不清里面究竟有什么东西。
“长生哥,那是什么?”苏童瞟了眼那座诡异的小桥,在心里暗暗的说道。
因为是第一次来到这里,所以她对看到的每一个东西都非常的好奇。
“阴阳桥。”王长生不动声色说道:“它是人们由阴间返阳间的必经之路,你千万要小心点,如果万一掉进了那里,恐怕瞬间就要魂飞魄散了。”
或许是怕这丫头不知道其中的深浅,他又进一步的解释着。
“哦,原来这就是阴阳桥啊,我好像在什么书里看到过。”苏童想了想,说道:“可是长生哥,你不说这地府里的阎君总共有十位呢吗?那你怎么知道是哪位办的酒席呢?”
“我有说过我知道么?”王长生悠哉悠哉的反问道。
“啥?你不知道?”一听这话,苏童的眼睛顿时瞪得老大,“那,那你还敢说什么给阎君来贺喜的,那一会儿不就穿帮了吗?”
“呵呵。”王长生悄悄的看了她一眼,“在地府,阎君就是阎,是这里最高的掌权者,你想想,刚才这俩哥们有提过阎君的名讳吗?”
苏童没明白他的意思。
“呵呵,因为阎君的名讳乃是地府中最大的禁忌,所以即便我们现在还不知道哪位阎君在设宴,可起码糊弄眼前这俩小子,还是完全够用的。”王长生一脸轻松的道。
“可……可等我们到了,那,那不就穿帮了吧?”苏童还是不放心的说道。
由于她从小就是个乖宝宝,所以像这种不靠谱的事儿,她别说是干了,就算想,也从来都没有敢想过。
“唉……”王长生叹了口气,“有什么好穿帮的?”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像他这样的大人物,只要知道我是来给他贺喜的,其实就够了,至于别的,还有任何的意义吗?”
“再说的,我好像从来都没有说过我是谁吧?如果那什么阎君非要和我们过不去的话,那我们还不会逃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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