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六点多种,王长生跟老头从天桥坐车就回了燕山屯,路上大概得要两个多小时左右,在车上的时候他和老头聊了下,对方姓薛今年六十五岁,家里就他和老板,儿女都在京城生活,老人家祖上以前是河东人士后来逃难到了上京城,毕竟天子脚下的生活还是比较安稳的,兵荒马乱年间也比较的太平,这一扎根就是三百多年然后到如今了。
王长生也没有告诉薛老头,这堆铜钱里有一枚价值不菲的五帝钱,不是他做事做人不讲究,说实在的,这就是对方没有那个财气了,横财从眼中过都不知道,属实是命运使然的缘故。
人的命天注定,该怎么样就是怎么样,不能因为好心而刻意去改变一个人的命运,这说起来就是有违天道,并不一定是什么好事,对他对自己都是如此,但凡是懂得算卦看相的人都深知这一点,不然像他们这类人满大街的去告诉人该怎么发财,这世界还转不转了?
两个多小时的车程一晃而过,公交车的最后一站就在燕山屯的一条主路上,这里差不多都要靠近冀省了,就隔着那座燕山而已。
从车上下来,薛老头领着王长生往屯子里走,其实这里虽然是个屯子,但也跟其他地方的小镇差不多少了,甚至离这也就十几公里左右还有片价值不菲的高档小区,再过几年的话没准京城的八环或者九环也能修过来了。
薛老头的家是个农家小院,外面一圈是仓棚中间是块空地,然后是三间坐北朝南的砖瓦房,两人进来后老薛瞅了眼已经黑了的屋子就跟他说,自己的老板可能睡觉了,剩下的那些铜钱就在这边的仓房里放着呢。
当王长生跟着他走进一处仓房的时候,就感觉通体有点阴凉起来,老薛伸手在墙壁上按了下打开灯,王长生眯了眯眼睛发现墙角下竖着一些铁锹,旁边还有几个木头箱子,和一些上了锈的锅碗瓢盆,碎裂的瓦片。
“我记得好像家里应该还剩下能有五六十个铜钱吧,不少都
(本章未完,请翻页)
破了,也有些上锈了,我懒得拾掇就扔在了这边”薛老头搬过一个藤条箱,打开后里面散落着不少杂碎的东西,他把上面的拿开后底下就露出几十枚的铜钱来。
“嗯,行,我看看吧”王长生把箱子拖到灯管底下,将里面的铜钱都给倒在了地上,然后一枚一枚的拿起来凑到眼前借着光亮打量着。
“小哥啊,你打包不行么?这你一个一个的看下去得看到什么时候啊,你看现在都快九点了,我岁数大睡的有点早,老伴还在床上等我呢,今儿我心情不错,寻思晚跟她在回忆下青春时的故事,咱差不多就行了呗,你别耽误我”薛老头扣着裤裆说道。
“没事,我看得快,一会就行了,大爷啊你这东西不少都是破的,我要是打包带走回头发现了,那不得亏啊?”
“你看,就你那一千来块钱我都卖给你了,你能亏到哪去啊”薛老头撇嘴说道。
“我是不亏,你更不会亏了,这铜钱刚挖出来没多久吧?”王长生忽然停下手,捡起一枚扣掉上面的泥土,晃了晃后说道:“祖传的话,上面哪会沾土啊,你这只能是刚出土的”
“老弟我跟你说,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买我卖就行了,咋的,就因为卖你点铜钱,你还得跟我玩一把福尔摩斯附身呗?”薛老头斜了着眼睛不乐意的说道。
https://zerifeisheng.com/book/9009/226626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