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两人都没有再说过话。
晚上,温仪哭了一天,眼睛红红的坐在沙发上对什么都没有兴趣。她只想洗个澡好好的睡上一觉,可惜公司的人过来了,等着她签什么合同。
什么鬼合同,足足有二十多页。温仪看了封面就直接跳到最后,提笔准备签字。
傅祁言站在她身后看了半天了,刚好扫了一眼合同。傻子,她这一笔签下去至少把两个点给出去了。傅啸天的遗产,两个点是一笔不小的数字了。
傅祁言也不说话,就看着她签。照这个速度,不出一年她就能把傅啸天的遗产败光,他很开心。
温仪签完字感觉到背后有一道奇怪的目光,回头看过去,瞪着他问:“你笑什么?是不是在打什么鬼主意?”
又是那副护食的表情,傅祁言笑着坐下,目光落在合同上,“我笑你傻,不用我打什么鬼主意,你自有办法把钱败光。”
话茬不对,签合同的人拿着合同站起来就要走,温仪没有放在心上,让人走了。
温仪又盯着他问:“你刚才是什么意思?”
木已成舟,傅祁言才开口说:“一份合同你就能给出两个点,再签多签几分傅啸天的钱就没有了。”
“你……你刚才为什么不说?”
傅祁言一本正经的问:“我就想你败光他的钱,为什么要说?”
温仪愣了一下,理解到他的目的。被气得说不出话,半天才很没有底气的说:“遗嘱上明明说你要管理这些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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