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祁言摇了摇脑袋,惊觉自己想的太过长远了,不一定就会有孩子。
安妮在办公桌前站了一会儿,见傅祁言一直在发呆不敢打扰,看他慢慢的恢复了一点,才喊了,“总裁,叫我过来有什么事吗?”
傅祁言这才发现她的存在,脸上的表情冷下来,把放在手边的盒子推到她面前,“这是你让温仪拿过来的?”
“是我。”
“你什么意思?”
安妮微微挤了一下自己的胸,然后走到傅祁言面前说:“我看总裁这几天很辛苦,想给总裁解解乏。”
傅祁言撑着头饶有兴致的看着她,问:“你想给我解乏,为什么让她送过来?不是为他人做嫁衣吗?”
安妮被他的表情骗过,以为他同意了,大着胆子说:“我不好意思,早知道总裁这么好说话,我就自己来了。”
得到了肯定答案,傅祁言瞬间变了脸色,伸手把她推开,上下扫了她一眼,略带鄙夷的说:“我不喜欢工作时间办私事,也不喜欢胸大无脑的女人。自己去财务那里把工资结了。”
安妮还以为自己能成功的爬上傅祁言的床,谁想是这样的结果。她爬到这个位置很不容易的,于是挤出了两滴眼泪,做出楚楚可怜的模样。
“总裁,我……我知道错了,不要开除我。”
傅祁言公事公办,问:“勾引上司,还企图陷害同事,给我一个留下你的理由?”
安妮捂着自己的胸口,极具暗示的说:“温仪能做什么,我就可以做什么。”
傅祁言不屑的说:“你太高估自己了。”
温仪是集团的董事长,她可以决定集团的生死,而眼前的女人不过是集团的小蝼蚁。
再说了,温仪比她可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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