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仪突然180度的大转变,没有再像刚才那样发疯。不停的吸着鼻子,像是很委屈很委屈,带着哭腔问:“傅祁言,你为什么不能夸一下我?就一句,一句就好了。”
她的委屈萦绕在身边,并且迅速的蔓延开,他没有办法装作感受不到。
可是她不能这么容易就觉得委屈,然后要死要活的寻求安慰,不能这么脆弱。打击教育可能不对,但是他必须得这么做。
傅祁言已经冷静下来了,如同和往常一样跟她讲道理,“你觉得你做了什么值得我夸你的事情?就凭今天那份报告,还是你为了偏袒维护跟我吵架。”
“我什么都没有做,我不管,你必须夸我。”温仪就搂着他脖子不撒手,低声抽泣。
傅祁言没有哄她,就由着她哭,等她哭够了才问:“有意义吗?”
温仪哭声一瞬间停住,傅祁言能听见她在不停的吸气,以及感受到她微微发抖的身子。
她现在很难受。
她如果只是个普通的小姑娘,能够做一辈子的公主,被人捧在手心上小心呵护,他一定会忍着手疼把她搂到怀中。可惜不是,是把她当做女王培养的。
傅祁言把自己变成一个雕塑,没有任何行动,在黑暗中感受她拼命控制自己的情绪。
不知道过了多久,温仪才彻底安静下来,却没有放开傅祁言的脖子,死死的抱着靠在他肩膀上。
傅祁言最后叹了一口气,翻身侧睡,忍着疼伸手半搂着她。
还是狠不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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