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祁言休息了一个星期,感觉恢复的差不多了就回到了工作岗位上。
答应温仪要留下来,肯定就要把事情做好。
这几天傅祁言反思了一下,对温仪确实不能太过严厉了,急不来的,必须慢慢来。
他也看了些书,温仪这种情况比正常人需要更多的肯定。不是说她不正常,只是说不被爱着长大的孩子性格上会多少有些缺陷。
敏感自卑,对一切都小心翼翼。
温仪表面上看起来开朗活泼,对谁都是一副笑模样,其实是把什么都压在心里,没有人的时候才会放声痛哭。在她忍耐限度之内一切都好说,若是过了那个限度,她很容易崩溃。
傅祁言回去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姜林谈话,为了了解一下温仪现在的情况。不是为了报复,他没有那么幼稚。
就算真的是对手,他也不会借势压人,公平竞争就好。
姜林坐在傅祁言面前心中也有些忐忑,不过看他公事公办的模样渐渐的放下了心,认真回答他的问题,“温仪进步很大,现在处理基本工作没有问题了。不过对于一些专业性的,需要积累的东西她做起来就很吃力。我不可能从头开始教她,不可能一个名词一个名词跟她解释。”
比如那个报告,温仪甚至不知道有些名词的具体意义,当然容易搞混了。
地基几乎没有,就妄想一步登天,无异于是痴人说梦。
姜林又说:“我觉得她有必要进行系统的学习,经济,管理这些专业知识,以及基本的法律知识,计算机能力,单凭一个人教不过来。而且我们教的都是混乱的,她学起来会很费劲。”
“好吧,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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