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祁言笑了笑,没说话。
温仪在此起彼伏的嘘声之中反思自己,她到底做了什么缺德的事要让她经受这些。
她今天早上就是自己走路过来也不该让傅祁言送她!还以为来送她有什么好事情,结果就变成了这样。
她不认为在人前出风头是什么好事,现在尴尬的手和脚都不知道怎么摆了,还不如拿个刀把她杀了干脆。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傅祁言喊了一声,“过来。”
温仪又不得不过去,说了几句话,又和学校领导进行了一番冗长的交谈,事情才算结束。
一路被送到校门口,上了车温仪才觉得解脱了。总算没有那么多目光盯着她,她快疯了。
傅祁言刚想开车,意识到事情不对,问:“你上车做什么?你下午不是还有课吗?”
“不上了。”温仪靠着车窗生无可恋的说。
“怎么了?”
他还好意思问怎么了?他自己做的事情,他不知道怎么了!
温仪抬头瞪着他,有太多的话堵在喉咙上想说一时半会不知道先说哪一句,气的脸通红。
看他还像个没事人一样,温仪越想越生气,伸手就朝他的脖子去了,“我掐死你算了!”
就她那个小胖手,别说掐死傅祁言了,两只手都完全握不住傅祁言的脖子。
傅祁言握着她的手,并没有从自己脖子上拿下去,冷静的问:“到底怎么了?”
温仪抽回自己的手,气的不停的喊:“你有老年痴呆症吗?刚才发生的事情你都忘了?你说怎么了,你是不是有病?你为什么要那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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