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仪听见车门关上的声音,赌气没有往外看,她还难受着,才不去管别人。
一个人难受了一会儿,觉得更加生气。
傅祁言那个混蛋做错了事情不道歉,居然走掉了,连话都不跟她说。是不是又觉得她烦,肯定又在想她只会哭,一哭就更烦了。
温仪抬头往外面看了一眼,傅祁言好像在打电话,不知道是不是工作上的事。工作上的事情也不会体谅他。
混蛋,他今天好好去上班什么事情都没有。
车外的傅祁言正忙着打电话,并没有感受到温仪浓浓的怨气,只感受到了何教授略微有一些无语。
他不过就是问了一句,孩子不想上学怎么办,有什么无语的?
他想不到办法,只有向专业人士请教了。
电话那边的何教授顿了一下,“祁言,你有没有想过这种事一般都发生在小学中学,或者幼儿园,而我是个大学教授?”
何教授任教几十年了,还真没处理过这种问题。
傅祁言往车里看了一眼,那个还靠在车窗上闷闷不乐的小脑袋,对着电话问:“那您有没有幼儿园老师的联系方法?”
“我……我给你找找。”何教授笑着挂了电话。
傅祁言又接着给何识君打,接通就问:“女人哭了怎么办?”
何识君略微沉默了一下,问:“温仪哭了?”
“你怎么知道?”
“因为……对一般的女人哭你的态度总结出来就一句话,她是谁,关我屁事,哭的好丑。根本不会问这种……无聊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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