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电极刺激老鼠的下丘脑,使其产生大量的多巴胺,老鼠就会有交配时的兴奋。
他现在好像和那个电极没有什么区别,如果可以在人脑里植入电极,他会轻松的被取代。
温仪只想要身体上的亲密关系,却抗拒情感上的。一个简单的称呼让她反应那么激动,就可以说明一切了。
她昨天肯定受了什么刺激,急需调整情绪,才会主动投怀送抱。细细回想,好像之前的每一次都是这样的,不管是实际的还是心理上的,温仪每一次都带有目的性。
比如傅啸天过世,她失去了心理依赖。想他留下来,重新建立依赖关系。以及得到他了的长时间的承诺,感谢或者其他。
傅祁言有点怀疑人生了,昨天看她主动还以为她有什么想法了,谁想到却是这样。
温仪到底在想什么呢?
与他之前遇到的所有问题都不同,运算和实验无从下手,谈判也不会有任何帮助。
傅祁言起床,慢条斯理的穿衣服,仔仔细细的捋平衣服上的每一寸皱摺,对着镜子打一个端端正正的温莎结。
问题越严重,就越要冷静。
下楼吃饭。
傅祁言拉开凳子在温仪旁边坐下,若无其事的拿起南瓜馒头,细嚼慢咽。
“我去上班了。”吃的差不多了,傅祁言拿起公文包就走,并没有多做停留。
最近的早晨他们都是一起度过的,会在镜头前做一些暧昧的动作,现在突然不一起过了,温仪有那么一丝……失落。
就是失落吧,勉强用这个词定义自己的情绪,反正不是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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