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仪坐在车上托着下巴想昨天的梦,现实发生的事她都忘得差不多了,就这个梦记得异常清楚。
一路上傅祁言瞥了她好几次了,次次都是魂不守舍的模样,终于忍不住问:“在想什么?”
“想我昨天做的梦。”温仪往他那边转了些,絮絮叨叨的和他讲了梦,“你说我是不是小说电视看多了?,居然会做这些诡异的梦。还穿着襦裙,我怎么没梦见自己做女皇呢。”
没什么不能说的,说出来才代表她不在乎。
傅祁言没有多大的反应,冷静的分析,“女人用相公这个词指代自己的配偶是在元明时期受话本影响才基本定型。所以你做的梦确实不准确。“
“唐朝不叫相公叫什么?”
傅祁言眼珠一转,说:“叫老公。”
温仪疑惑,“老公?”这不是现在的称呼吗?
“嗯。”
温仪依旧怀疑,“真的是……老公?”
“嗯。”
“我怎么不相信?感觉你在骗我,我要百度。”
百度吧,是不是都无所谓,反正他已经很满足了。
傅祁言心情甚好。
温仪百度出来,竟然真的有那个说法,说老公这个称呼起源于唐朝。不得不承认,扭头对傅祁言说:“好吧,可能真的叫老公。”
“嗯,老公,知道了。”傅祁言面上波澜不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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