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祁言关了电脑准备回去了,就算现在还没有想到其他的解决办法。但是回去还是能听她说话,明天早上一样能跟她吃早饭,留在公司什么都没有。
回到傅家,小阁楼的灯已经灭了。
傅祁言站在楼下看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决定去看看。快到十一点,她应该睡着了。
傅祁言轻手轻脚的上楼,小心翼翼的打开门。屋里很黑,但他熟悉地势,顺利的到了床边。
开了手机,傅祁言就着不太明亮的光确定温仪睡在哪里。一不小心把晃到温仪脸上,傅祁言做贼般迅速的关了手机,害怕温仪醒了。
轻轻的在床边坐下,傅祁言凭着记忆伸手过去,想摸摸她的脸。
摸到的却是一片滚烫,不是正常人的体温。
傅祁言慌乱的叫了一声,“温仪?”
没理他。
傅祁言手忙脚乱的开了灯,这才发现温仪一张脸烧的通红。人已经没有反应了,不知道已经烧了多久了。
傅祁言抱着人往下跑,叫了司机一路直冲医院。到医院车还没停稳,傅祁言打开车门抱着温仪就跑了。
像没头的苍蝇一样,傅祁言抓了个穿白大褂的就不放手,有些强硬蛮横的让人给温仪看病。
还好被傅祁言抓住护士平常挺关注娱乐新闻,一眼就认出了他们是谁。看傅祁言这么着急,略微问了一下情况,就把他带到了医生那里。
医生给温仪测了体温,又做了一番检查之后,说:“应该就是感冒了,有点发烧。”
“就只是感冒了吗?成年人怎么可能感冒就发烧。”
“她抵抗力弱也说不定。先去打点滴吧,烧退了再说。”
傅祁言非常着急,觉得温仪烧得这么厉害不可能只是感冒。只能在心里告诉自己要相信专业人士,他毕竟不是医生。
护士给温仪挂上点滴就离开了,傅祁言寸步不离的守在床前。
行为举止像个小孩,身体也像个小孩,让人操碎了心。
时间一点点过去,已经是凌晨了,温仪还没有醒过来。傅祁言再在心里告诉了自己一次要相信医生。
傅祁言又摸了摸温仪额头的温度,好像是退了一点烧了。
微微放了一点心,傅祁言起身出去。到马路边点了支烟,抬头往上。
凌晨的天空还不错,隐隐约约能看到几颗星星,一阵凉风吹过,让傅祁言越发清醒。
算了吧,脸面什么的已经不重要了。
傅祁言掐了烟回去,温仪还是闭着眼睛的。想再摸摸她的额头,如果还没走完全退烧,他真的要去找医生了。
他的手还没有碰上温仪的额头,就听见了温仪的声音。
“你怎么过来了?”
人终于醒了,傅祁言也算活过来了,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什么过来了,你发烧了,现在在医院。”
“是吗?我睡觉前就觉得晕晕乎乎的头疼。”
傅祁言伸手顺着她的头发,“对不起,我不会再那样了。“
“嗯?”温仪很迷糊。
她听懂了,好像又没有听懂,又像只是觉得傅祁言不会说出这种话。她知道傅祁言是在道什么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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