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骗人了,我怎么不知道有喷香水的习惯。”
傅祁言死不认罪,更加认真的说:“你怎么不觉我出轨了……我刚刚抱了个……人妖,人妖身上的。”
温仪憋笑憋的浑身发抖,没有他这么撒谎的,说的结结巴巴就算了,还找这么扯淡的理由。
不给她就自己拿,温仪二话不说从床上爬起来,跑到傅祁言挂起来的西装前,成功的从内袋里摸到了烟盒。
温仪捏在手里又跳着回去,放在傅祁言面前得意洋洋的说:“证据确凿,再和我说最后一支了。”
傅祁言很无奈。
他不说话,温仪就捏着烟盒自己嘀嘀咕咕,“刚好在医院,马上让大夫过来给你开膛破肚,把你肺掏出来看看是不是黑的,一天天的不听话。”
真狠,要把他开膛破肚。
“你说你差不多是个完美男人了,抽烟就全毁了。这种坏毛病……感觉别人好像都是从经济上制裁的,对你好像不行,要想个其他办法。”
傅祁言哭笑不得,翻身背对着她说:“睡觉吧。”
是真的话痨,一开始就没完没了。
温仪偏头,看了一会儿,把脸贴上了他的肩膀,小小声的说:“这样真好。”
沉默良久,傅祁言回过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睡觉。”
多好哄,一句话的事情就好了,何必纠结那么久。
一觉醒来,温仪又是活蹦乱跳的温仪了,满血复活。
就那么奇怪,温仪一晚上过后真的一点问题都没有了,不流鼻涕了喉咙也不痛了。
“这个医院的真的点滴好见效,打完就好。”温仪买了粥回来对着躺在床上,手背插着针头打着点滴的傅祁言说。
傅祁言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总觉得能从她话里听出几分幸灾乐祸。
早上起来,他想摸摸温仪还在发烧没有,结果手刚摸上温仪的额头就被她推开了,喊着好烫。
他奇怪的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好像是有点烫。晕乎乎的让护士来给他们测体温,然后发现温仪已经好了,他发高烧了。
温仪从起床到看着护士给傅祁言扎针到出去买饭一直都是满脸开心,脸都要笑僵了。
真的太好笑了。
一晚上他们就颠倒了,怕传染给他还真传染给他了。
温仪忍着笑舀了一勺粥放到他嘴边,“乖,我们吃饭饭了。”
傅祁言面无表情的盯着她,已经可以确定,她就是在幸灾乐祸。
“听话,不吃饭饭病就不会好,乖宝宝不能这样哦。”
乖宝宝傅祁言张了嘴,让她给喂饭。
温仪有些忍不住了,笑着说:“这就是对你的惩罚,让你抽烟,生病了吧。”
这个没良心的,不是送她到医院来又被她传染了,他怎么可能生病。再说抽烟还不是因为她。
傅祁言愤愤的说:“你是白眼狼。”
“你才是。”
傅祁言严肃非常,“我是乖宝宝。”
他说他是乖宝宝!
这谁顶得住?
实在是忍不了了,温仪笑得浑身发抖,没注意到手上的粥撒了半碗在床上。
傅祁言低头看了看被子上的皮蛋瘦肉和葱花,抬头说:“实在不行找个护工吧。”
感冒不怎么样,他再被粥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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