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一会儿,天可就差不多黑了。护工买了饭回来,几个人收拾收拾准备吃饭时,傅祁言也过来了。
苏香见到他问:“去警察局了吗?怎么样?”
“人暂时拘留起来了,下周一开庭,看法院怎么量刑。”
“故意伤害罪。”苏香拍了拍温仪的脸,“看着水嫩嫩的小脸蛋,怎么不得判个10年8年?”
傅祁言冷哼了一声,“10年8年?别说我请他们的律师了,就算我自己上都不可能只判十年八年。”
温仪插嘴问:“你怎么想的?”
傅祁言瞥了一眼趴在床上被护工喂饭的纪乐康,问:“下午那一会儿你疼吗?”
作为一个男子汉,纪乐康很硬气的说:“有一点。”
明显不是傅祁言要的答案,反问:“有一点?”
“很疼。”
“很疼?”
“疼的就剩一口气了。”
“词汇量太贫乏了。”傅祁言很嫌弃,“到时候我让别人给你写个稿子。”
纪乐康以为他和傅祁言差不了多少,谁能想一交流就被压制了,还是从词汇量上。
傅祁言这才回答温仪的问题,“以特别残忍手段致人重伤造成严重残疾的,处以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或者死刑。考虑到他并没有残疾,死刑估计不可能了。”
死刑吗?
苏香在一边接话,“如果没有这帅哥,直接到了小仪脸上,眼睛,鼻子,耳朵什么能保得住?别说严重残疾,可能命都没了。”
他们都看了当时教室的监控视频,陈冬青那一下是直直的朝温仪脸上去的。
“对,所以判无期很有把握。”
无期……
“可是陈冬青今年也才20多岁,大好人生就……”
苏香瘪嘴看着她,翻了个白眼说:“小傻子,还有你还有心情管她的大好人生,还是先想想你自己的大好人生吧。你都不后怕吗?要是她成功了,你就毁容了。你看你顶着一脸疤,傅祁言还会……”
眼看着不对,傅祁言赶紧制止,“打住,别说那有的没的。”
“看把你急的,我说的是实话。小仪不信你问?”
温仪那个傻孩子,听话的就问了,“要是我一脸疤,你还喜欢我吗?”
傅祁言似乎很为难,“一定要说实话吗?”
苏香偷笑,“我现在也在怀疑你怎么能找到女朋友。”
都没发生的事,他就不能说两句好听的话吗?
傅祁言随手往温仪碗中夹了一筷子菜,“总有那不长眼的。”
看他又给自己夹的不喜欢的洋葱,温仪闷闷不乐的纠正,“我觉得我是行善积德。”
苏香笑得更开心了,傅祁言也笑着,掐了掐温仪还完好无损的脸,“你少跟坏人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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