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改日再去盛世拜访。”陈兴朝今儿起了几句,带着陈书秋走了。
临走前,陈书秋回头恶狠狠地的了纪乐康一眼。
纪乐康还是有一点害怕的,对傅祁言说:“傅总我觉得我需要二十个保镖,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傅祁言脸上似乎带着淡淡的笑意,“不过分,保护瑞成的女婿是我该做的事。”
温仪靠着傅祁言偷笑,白天还在信誓旦旦的说他是瑞成的女婿,现在就打脸了吧。
“你……”纪乐康有些挂不住了。
傅祁言满脸戏谑,“不是我能给的你都有吗?而且你也没什么要求,我把锦旗给你打好了。”
纪乐康求饶,“行了行了,我错了,是我大言不惭,你放过我吧。实在不好意思这么晚把你喊过来,打扰你休息了。”
“有事就喊人了。”傅祁言撂下话就带着温仪走。
傅祁言出门才开始收拾人,“怎么不穿鞋?”进屋就看见她光着的脚丫子。
温仪动了动自己的小脚丫说:“纪乐康喊救命我就过去了,着急没有穿,不过有空调,而且我身体好着呢!”
傅祁言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仿佛在问她确定吗?好像发高烧的那个人不是她一样。
温仪也想起了,不好意思一笑。对他张开胳膊,撒着娇说:“那你抱着我。”
“别想。”傅祁言板着脸,“你自己不穿鞋自己活该。”
“我不管,你就是要抱着我。”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温仪说完就往他身上爬,抱着他不撒手。
这个不讲理的人,傅祁言搂好了她抱着她进隔壁,认真的说:“好像又重了点。”
“是我衣服穿的多!”
太不会聊天了,哪壶不开提哪壶,可恶。
在心里吐槽他,手却紧紧抱着他的脖子,不想放开。
进了门,傅祁言把她放到床上也打了个哈欠,“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回去了。”
睡得好好的纪乐康给他打电话,打完电话又不停的发消息。
温仪脱了外套就钻进被窝里了,“对呀,留在这里看戏多好,震碎三观。不过我一直想不通陈兴朝为什么那么害怕,就算真打起来了,瑞成不可能没有还手之力吧?”
“现在的瑞成已经不是以前的瑞成了,近几年都是靠陈兴朝苦苦支撑着,当然害怕。”
“这样吗?可是我觉得瑞成还好呀,提到珠宝首先想到的就是瑞成,国际大品牌。”
“去年被匿名举报偷税漏税,好不容易才摆平,元气大伤。”傅祁言说着发现有些不对,有问题。
温仪没有说话了,她对这些事没有什么有用的见解。翻身钻进他怀里,紧紧的靠着他,粘人的不得了。
闭眼准备睡觉,又想到个事,还是于心不忍。试探的问:“冬青那里……会不会有一点太严重了。”
“不会。”他其实是在朝死刑奋斗的。
想到都后怕。
“她可能只是一时想不开,听说她还流产了。”
“孩子又不是我的,与我有什么关系。自己不自爱做错事情,就应该自己承担后果,是她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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