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现场？”
“在的，顾总。”
“也姓顾？”
顾成继续追问。
“是的。”
杨特助默默的回答，这会儿也不嫌弃顾成问的都是废话了。
他太了解顾成了，一堆废话的背后肯定有他特别想问的问题，但是很纠结要不要问出来。
“有权有势？”
杨特助听完这句话还小小的懵逼了一下，接着才咧咧嘴，干巴的开口。
“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啊，我给你说，你！”
顾成后面的话一大堆，还没说出来就捏了捏手指放弃了。
杨特助心里面提心吊胆，看着顾成放下手才稍微的放心下来。
“你觉得，我们俩，谁长的帅。”
杨特助：“？”
顾成本来就问的别扭，看见杨特助一脸震惊的表情直接那些桌子上的一本书扔了过去。
“你这是什么表情啊你！”
杨特助手忙脚乱的接住那本书，然后尴尬的看着顾成笑。
“不是的，没有。”
杨特助一边说一边憋着自己的笑容，然后摸了摸鼻子，“顾总为什么问这个啊。”
一句话已经不能表现杨特助内心的震惊了。
不得不加一句，卧槽！
顾成可是那种因为打理头发太麻烦，干脆一直寸头的人……
谁能想到这样一个糙汉子，有一天问自己，谁帅？
这有什么好比较的。
要是放在以前杨特助觉得自己能够盲答这个题目，但是现在，有点不敢。
“问你就问你，还需要为什么吗？废话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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