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这样,才能把这些恶棍的模样让来着牢牢地记住。
山洞两边是一个个的小房子,每个小房子只有一米深,两米宽,勉强可以让一个人躺下。
刘春达来到第一个门前,从墙壁上摘下一个一米长的铁钩子,闪电般的探进牢房,再用力的王后一扯,一个覆盖着乱发的头颅就被刘春达给勾过来了紧紧的贴在铁栅栏上,刘春达一手拖着钩子,用另外一只手粗暴的撩开罪囚的头发,让他那张丑陋的脸暴露在灯光下。
“这一位,就是制造了碾子湾杜氏十六口灭门大案的凶手杜远!只因为他的族兄说了他一句‘游手好闲’,便在当夜蒙面冲进族兄家中,连杀杜氏一家十六口。
顺便说一句,其中六个是不满十岁的孩童,是被刀砍死的,两个尚在襁褓中的婴儿是被丢井里淹死的。
杀人之后,还把杜氏房屋点燃,以至于一场大火烧毁了半个村子,后来,被云氏好汉从扶风县捉回来。
证据确凿,他供认不讳,等这一波游客离开汤峪之后,就会被放进化骨池里消融皮肉……
如果官老爷觉得可能存在冤屈问题,可以再审一遍,也让在下见识一下锦衣卫的手段。”
袁敏瞅着杜远的脸看了许久,径直走向了下一间牢房。
刘春达见袁敏在一间牢房门口停下脚步,就重新把钩子探进去,这一次从里面捞出来一个蓬头垢面的妇人。
“官爷想不想听听她的事情?”
袁敏见刘春达一脸的得意模样,就哼了一声,再次向前走。
刘春达遗憾的道:“官爷,你真的不想听听这个婆娘为了一个小白脸往自己全家人脑袋上钉钉子的事情吗?
很精彩的。”
袁敏脚不停步,匆匆的径直走到山洞最里面,瞅着最后一间牢房里的彪形大汉道:“此人何罪?让他近前回话!”
这一次,刘春达却没有把铁钩子塞进牢房,用手指着里面的大汉道:“这是横行关中的巨寇钱五两,官爷们应该知道此人,捉拿他的时候折损了蓝田县三条好汉。
已经上过两遍刑了,还是不说出自己藏宝地,如果官爷们有手段,就使出来,他劫掠的每一文钱都是关中百姓的血汗,必须问出来。”
“把他拖过来。”
袁敏的声音冷若冰霜。
刘春达第一时间把铁钩子丢给了锦衣卫小旗,自己也在第一时间缩在柱子后面。
锦衣卫小旗冷笑一声,就学着刘春达的样子将铁钩子探进牢房里,学着刘春达的模样用力一勾,钩子却纹丝不动,正要发力,铁钩子猛地被钱五两给拖了过去。
小旗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靠在铁栅栏上,一只黝黑的拳头从栅栏缝隙里探出来,重重的砸在小旗的脸上,‘砰’的一声,小旗的鼻子立刻就塌陷了下去。
不等小旗的身体朝后倒,另一只手也从栅栏缝隙里探了出来,目标直奔小旗的脖子。
就在此时,袁敏的绣春刀“呛啷”一声出了鞘,然后闪电般的劈了下去。
刀光过处,一只大手应声落地,此时,小旗的身体才如同麻袋一般倒在地上。
刘春达大声叫道:“快来人啊,钱五两的手断了,快来给他止血。”
随着刘春达呼唤的声音,四个手持长叉的守卫匆匆的跑过来,见锁在监牢里的钱五两抱着右手一边翻滚一边哀嚎,就把叉子探进去,牢牢地将他按在地上,刘春达这才提着刑具打开牢房,将钱五两的一只手两只脚锁起来,然后扯下裤带,将钱五两的断臂上方死死的勒住,狂喷的血这才慢慢的止住了。
“快送去刑房,把烙铁烧红……”
袁敏眼看着他们五个人拖着钱五两朝刑房跑去,而倒在地上满脸是血的锦衣卫小旗却无人理会。
袁敏蹲在地上,瞅着面目全非的锦衣卫小旗,对其余锦衣卫道:“带上他,我们回去。”
番子抽出腰刀道:“我去杀了那个恶贼。”
袁敏淡淡的道:“回去吧,给老柴治伤是正经。”
其余锦衣卫默不作声,抬起软绵绵的老柴匆匆的出了山洞。
“这么快就看完了?定是刘春达没有伺候好诸位官爷,要不,小的再伺候您一段?”端着一个大碗吃凉粉受贿护卫又凑了过来。
袁敏道:“不用了,我们还会再来的。”
眼见一个番子将受伤的小旗绑在背上,在众人的帮助下上了马,袁敏挥一下马鞭,就匆匆的回西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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