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不要扯开话题！”月季莫名的愤怒道，“我能够感受到，我们的心灵已经开始彼此相连，你很在意我，想要那答案。可是，你明明非常在意，为什么又不肯表露，说我在拒绝？”
“还不明白吗？我就是你，我的一切反应都是你的选择！并非是我，是心！”黑影激动的说道。
月季摸了摸冰冷的胸膛，一股仿佛水淹没身体冰冷感袭来，不知所措，“心，心，能力，那是……”
“这个世界，你看看我，看看这个世界，再看着你自己，所有的一切，包括都是我都是你的本质啊！”黑影歇斯底里的大吼，仿佛回光返照。
月季心中着急不已，看着凝望着黑影，却又无可奈何，随着光明被黑暗无限压缩，就连视野都一片漆黑，那黑影也逐渐模糊，只剩一片深邃。
黑影焦急的叫道，“你还在犹豫什么，只有你能做到！”
“我……可我就连眼睛都看不见了！”月季看着越来越粘稠的黑暗，就连身上楚风给予她的一点帮助，也只剩米粒大小，几乎于无，不禁神情颓废，或者凯撒说的没错，自己只是一个平庸者。
贸然闯入能力者的世界，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错误。
黑影脸上越发急切，走近月季，哀求化为一抹淡淡，仿佛命令一般说道，“看不见，就让我做你的眼睛，来吧，月季……不要抗拒，接受吧！”
“接受？”月季看向近在咫尺的黑影，正要一探究竟，忽然一阵的阴冷彻骨般袭来，下意识就退后一步，“好冷，一刻也无法忍受，那究竟是……”
“可恶，月季，你为什么这么懦弱？”黑影失望透顶，忍不住大吼道，“明明不应该这样的啊！难道你就真的希望我们消失吗？月季，回答我！”
“咦！”
佩恩看着空中的明镜，忽然发出一抹惊讶的声音。
千变莎羽闻言一瞧，“这是……怎么突然，怎么回事？”
“镜面开始弥合了吗？”无妄看也不看就知道状况。
佩恩看了眼下面的楚风与月季，那道白影正在消散，所具的异相也几乎于无，“觉醒失败了吗？”
“原来如此，因为觉醒失败，吸取心境的力量开始归还了吗？”千变莎羽看着弥合的心镜说道。
无妄眼中没有任何波动，“或者，这就是命运吗？”
“咔嚓！”
下一刻，镜面又发出一声脆响，三人动作瞬间一僵，不约而同的看向空中的明镜，裂痕又出现了。
千变莎羽脸上难以置信，“怎么可能？不是已经觉醒失败了吗？难道千钧一发之际，成功了吗？”
“不，并没有成功，只不过也没有失败！似乎陷入了一种暖昧的境地。就像那有脾气的小丫头和那诡异的小子本身，让人看不透啊！”佩恩指了指B–2广场上的两人，此刻月季身上的白影已若有若无，依旧在消散，似乎并没有改变。
无妄浑浊的眼睛闪过一抹精光，“那孩子最后一丝分神刚才进去了，眼前的转变，应该就是他吧！”
“什么，竟能遏制觉醒失败的崩溃，那家伙究竟在做什么？”佩恩虽不是能力者，却也是学院理论课教授，他很清楚，能力是唯一且不可逆的。
https://zerifeisheng.com/book/9189/2307070_2.htm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