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此时,下方一名被绑得很羞耻的土匪头子开口怒问:“你们这些勾结官兵的家伙是不是丁癸山的混蛋?”
汤骁顿时双眼发亮,忙点头道:“是呀,你怎么看出来的?”
他从对方的问话之中嗅到了可以搞事的气息。
土匪头子咬牙切齿地说:“果然是你们!传言说丁癸山里面新来了个家伙,让整个丁癸山的那帮混蛋可以无视这漫山的瘴气,原来传言都是真的!”
显然,他因为之前在山脚处的偷袭失败,误以为是汤骁他们能无视瘴气的存在。
而那些能猜到是高树上有问题的人都已经死了,没能把关键信息带回来。
他瞪向汤骁,破开大骂:“呸,狗东西,身为土匪竟然勾结官兵,不得好死!”
汤骁的眼角一抽,说出来你可能不信,这是官兵在勾结土匪!
不等汤骁动怒,已有舔狗觉悟的孔队长立即上前,啪啪两声,扇了土匪头子两个大耳光,并喝斥道:“闭嘴!你这蛆虫!”
汤骁突然计上心头,对孔队长说:“把这些土匪都给我看管起来。”
说着,他起身离去,走到汤阿叔的身边时,低声说:“从这群土匪里面找一个油嘴滑舌的,制造个机会给他逃跑。”
“这?”汤阿叔不解。
“按我的命令去做就行。”
“是。”汤阿叔点头,然后目送着汤骁离开。
没过多久,便有一个贼眉鼠眼的土匪趁着看守不备,悄悄逃出了青丙山。
重获新生的他开始思考自己何去何从。
然后经过一番思考,他发现自己只有一个好去处,那就是去投靠军戊山的土匪窝。
于是军戊山的土匪便清楚了青丙山内所发生的事,当他们得知是丁癸山的那群混蛋勾结了官兵后,纷纷痛骂丁癸山的土匪不是东西。
而现在官兵加上丁癸山土匪,这完全是可以在草蓟山内横着走的存在。
军戊山的土匪头目们开始商量,他们是逃跑,还是死守营寨?
经过一番商议,他们得出了结论:死守吧,现在整个草蓟山恐怕都是丁癸山土匪的眼线,如果他们无险可守,恐怕结果会死得更快,况且除了草蓟山,他们又能逃去哪里?
就这样,汤骁可以安安心心地去对付丁癸山土匪了。
当他得知丁癸山的土匪可以无视草蓟山的瘴气时,便明白丁癸山的土匪才是草蓟山内真正意义上的最强土匪。
要消灭对手,最正确的做法就是从最强的开始打压。
而他要对付丁癸山的土匪时,可不希望屁股后面还有军戊山的土匪在骚扰。
只不过此时的他还没有心思去讨伐丁癸山。
在汤阿叔故意放走那个俘虏时,整个铁头村的村民们都在忙着翻箱倒柜找粮食,然后架锅、生火、煮饭。
他们就像一群刚刚投胎的饿鬼一样,几乎看到什么就吃什么,甚至连土匪头子的压寨夫人摆在闺房里的唇脂都要舔得一干二净,要不是汤骁阻止得及时,恐怕他们连压寨夫人嘴上的那点唇脂都不放过。
那些被俘虏的土匪看到这一幕被吓得瑟瑟发抖,这到底谁才是土匪呀!
怎么你们比我们还恐怖?!
好不容易吃了顿饱的,铁头村的村民们坐在地上开始聊天打屁。
但汤骁看到这一幕却皱起了眉头,他喝令村民起来严守山寨后,便在心里想着自己该把大学军训的那一套总结出来,到时候把自己手底下的队伍训练成华夏现役的那支精锐之师。
汤阿叔走过来打了个饱嗝,然后询问:“先生,那些投降的土匪怎么处理?”
跟在一旁的老张头说:“我觉得应该招降那些土匪,毕竟我们人少,需要补充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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