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临海目光呆滞,瘫软在一旁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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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密毗邻大明边境不远的一个小镇里,一个胡饼店前,一个身穿哈密服饰的中年男子正在叫卖。
这个店面甚小,直接面对大街,店内档口几尺见方的长桌横放,上面摆满了各式胡饼。
街上不时有一队队大明士兵急匆匆的走过。
一名脸蒙纱巾的灰衣男子处出现在胡饼店老板面前,低声说道,“老板,有白玉胡饼吗?”
那老板愣了愣,疑惑的眼神望着他,吞吐地说道,“有是有,那个.....是您要吗??”
灰衣人不耐烦的说道,“当然,给我拿十张,快点!”说着从袖口竟然甩出一小块银锭。
这老板本有疑虑,一见到银锭立刻眉开眼笑,“好嘞!马上给您拿?”
灰衣人拿着老板给包好的胡饼,左右扫视了一下,见无人注意到自己,快速离开了。
这老板用手垫了垫银锭,望着灰衣人的背影,口中喃喃道,“真是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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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张玥在那个地下窑洞里,被捆的手脚发麻的时候,继晓回来了。
他把一个油纸包着的胡饼扔到桌子上,然后掏出匕首,上前把张玥的手脚的绑绳挑断,恶狠狠地说道,“快吃,吃完赶紧翻译。”
张玥活动了一下麻木的双手,取了桌子上的饼慢慢吃了起来。
二柱香后,继晓夺过了张玥手中的仍在咀嚼的胡饼,“好了,继续干活吧。”
张玥轻轻擦了擦嘴,指了一下地上扭曲成一个奇怪形状的卢临海,“给他也吃些吧?”
继晓眼睛微眯,嘴边一抹奸笑,“好!”
他取了一块胡饼,扔在地上,在上面踩了好多脚,又在上面吐了几个口水,然后拿到卢临海嘴边,狠命地往里塞,卢临海被塞的狠命咳嗽。
张玥双拳握紧,皱了皱眉。
继晓发出了幸灾乐祸的尖锐的嘲笑,“师傅,你是吃的渴了吧,徒儿这就伺候您喝些琼浆玉液。”说着,他撩起衣服,竟在卢临海的嘴里撒尿。
张玥忍无可忍,站起身来,“他好歹是你师傅,如今中了你的毒,必死无疑,你何必再这么折磨他。”
继晓转头看向张玥,眼神饱含了怨恨和阴毒,嚎叫着,“师傅,你知道我被他从死人堆里捡回来,过得是什么日子吗?每天被他打,被他骂,成为他不顺心时的出气筒,这些也就算了。我十岁那年,他为了接近一个大人物,竟将我送与那人做了**。我当年被折磨成什么样,他有关心过吗?他收我为徒,只是让我成为他可利用的工具而已。我发誓要将对不起我得人全部杀死!”
张玥心中一惊,难怪继晓性格阴险偏激,原来儿时竟经历过这些,此人如此歹毒,绝不能让玄微录落入他地手中,祸害苍生。
张玥趁继晓不注意,突然一把将桌子上的玄微录扔进了旁边的火盆中,火舌瞬间涌起,将玄微录包裹其中。
继晓震惊了,待他反应过来,快速上前,徒手去救书,却被火舌撩伤了手,当他取过一截柴火,将书勾出时,书已经被烧的一片黑,上面残留几页,却也完全分辨不出字迹。
继晓疯狂的嚎叫着,半响,他平复了一些,随即望向张玥的的眼睛充满邪佞狠毒之色,他淫笑着走近张玥,“你烧了这本书,烧了我的未来,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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