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亦和景云识趣的很,遇见这类的事情,不谋而合选择不去看,直接略过去。再是走着,就会看见三三两两的人被学宫中的教授或者打杂的抬着,有耐心者则是丢在学宫外面,没耐心者直接丢在学宫靠近门口的垃圾堆旁边。纵便是如此恶劣的态度,也无人胆敢置喙学宫。
这便是学宫,便是帝国教育英才的地方。
足够的尊崇,如同太阳悬挂在帝国百姓的心中。
那些纨绔子弟,也不是脑瘫的过分,家中长辈不止一次的警告过。杀人越货,为女子争风,能够去得的地方,唯有那两座学宫不可玷污,不可去置喙。
说得多了,脑海也留了印象。
望着这些好笑的场景,林亦笑了,景云司空见惯笑不出来。
“好笑吗?”景云问道。
林亦点头:“难道不好笑吗?”
景云百无聊赖朝那边地上望了眼,没兴趣,摇头道:“司空见惯,见得多了,自然也就提不起兴趣。现在你也就第一次见到,所以才会觉得好笑,往后就不会了。”
“你以为我是看见那些人的窘迫无可奈何而笑?”林亦反问道。
景云瞪大眼睛,满是疑惑:“难道不是吗?”
“是也不是!”林亦故作高深摇头,沉默后又道:“想来有句话你应该听过,读书人最喜欢做的事‘拉良家妇女下水,劝风尘女子从良’,不都是可说而不可为的事吗?”
“笑的不是他们的潦倒狼狈,而是他们所做事情影射出的不成熟。”
对于这句话,景云也没反驳,只是问道:“你很成熟,所以你觉得他们不成熟?”
林亦眉梢展风采,耸了耸肩,颇为轻松的摇头。景云的问题在他眼中并不是什么问题,正是因为不成熟才会置喙别人的不成熟,凡是成熟的人都不会去多说什么。
思想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
沉默无言或许才是最好的答案。
盯着林亦的背影,以及披风下露出来的半点剑鞘顶,景云铺开自己的折扇,朝着自己来了一折扇,很是清凉有感觉。冷风侵袭脸颊,在这瞬间脸颊都冻僵了,打了个寒颤连忙将折扇合上,左顾右盼,无人瞧见他的幼稚行为,才匆匆离开,跟上林亦的脚步。
......
两人寻了顺序,打算去西园看看花草。
才进入西园,就被几人拦住前路。林亦手隐藏在披风下面,还以为来者是寻自己的,当即握住了剑柄,随时准备拔剑出手。
不过,来者并未在意林亦,直接指着景云,说道:“景云公子,许久不见,还以为你会龟缩在家里不出来,看来学宫招生的诱惑还是足够大,连是你这常年龟缩的都被吸引出来了,真是有趣......”
景云一脸不在意,随意瞥了眼面前男子,瘪嘴道:“你嘴巴真的是很臭,手也真的是很长,要不是今日没带剑,我真想将你的手直接剁了,以后就不会拦着我,那我想去哪里就可以去哪里,想着都痛快。”
正是说完,拦路的男子还未开口,林亦倒是说道。
“给你,你要吗?”
偏头看着林亦,景云瞬间明白,满面无奈,。
林亦觉得好笑,摇了摇头,自顾自准备绕路走开。不曾想,那男子居然拦住了林亦,嘲讽似的扫了林亦眼,居高临下道:“既然是跟着景云公子一起的,自然也不能离开,否则半条腿。”
最后这句,是对后面的打手说的。
低着头的林亦微微叹息,抬起头,盯着面前的手,不沾阳春水的嫩滑,淡然道:“景云刚才说得真的很对,要是剁了你的手,想必你应该也不敢再拦着了吧?”
这话出,男子脸色难看,遍体生寒。
本是寒冷的冬季,温度很低,在这话出口的瞬间,好似温度又下降了几分。
华服男子极没骨气的缩回了自己的手,颤颤巍巍的把手背在后背。
景云笑了笑,推着林亦肩膀,直接走过,高声道:“韦公子,你还是回去好好练练吧!别到时候真的被人剁了手,连是反抗的机会都没有,那可就有点丢你们口中将门的脸了。”
将门?哪里的将门?
景云的话,让林亦心中充满了疑惑。
在前世凡是称得上将门的家族,绝对不简单,现在又是在有修行者的大秦帝国,将门是否更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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