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老道人再诵祝笔,祝墨,祝纸真言。
结束后老道人哆嗦着手拿起师傅传给他的符笔,沾了沾磨好的朱墨。
随后提气意想画符,手中符笔在黄纸上一阵挥毫,一口气不断将整张符画完。
画完后老道人拿起一旁的水碗,含住一口清水,噗的一声盆栽画好的符纸上,同时口大喝:
“急急如律令!”
一切做完后,老道人一动不动的盯着桌上的符纸,他画的是最简单的敕火咒,是他师傅教他的第一种符咒,绝对没有画错的可能。
然而随着时间的漂移,老道人的目光从激动,到紧张,再到祈求,最后到失落,桌上的符咒没有任何反应。
到了这里老道人仍有些不甘心,喃喃自语的说:“可能是我刚才画符泄气了,我再试一试。”
说罢老道人拿起符笔,在桌上疯狂的画起符咒来。
“急急如律令!”
“急急如律令!”
“急急如律令!”
“急急如律令!”
随着一声声敕令想起,桌上的符咒没有任何反应,似乎老道人刚才感觉只是一种错觉。
老道人慢慢停下画符的动作,看着桌上密密麻麻的符咒,忍不住自嘲一笑:“看来我的确老了,都产生幻觉了。”
说罢老道人准备就手中的符笔随手丢开,但犹豫了一下后还是小心的收起来,失魂落魄的走向祠堂。
“师傅啊,徒弟我还是让您失望了,看来咱们这一门,是没有机会——”
轰!
突然一阵热浪从身后袭来,老道人猛然回头。
只见之前堆放着符纸的桌案化作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热烈的火光照亮了四周的黑暗,同时也照亮了祠堂正中央的牌位。
老道人看着眼前的一幕,颤抖着嘴唇说不出话,想要说些什么却一屁股坐到地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老道人猛然仰天大笑起来,笑得上上气不接下气,眼泪鼻涕留的满脸都是也不自知。
笑到最后老道人的笑声逐渐转化为呜咽声,伴随着含糊不清的哭喊声:
“呜呜呜呜呜......
师傅...呜呜呜呜呜呜,徒弟没给您丢人。
呜呜呜呜呜....您没错,呜呜呜呜呜,咱们一门有望了!
呜呜呜呜呜....徒弟我改日就去给您找个徒孙,肯定不让咱们一门的传承断绝,呜呜呜呜呜......”
在遥远的西边,大不列颠的白金汉宫中,一位驻守珍贵文物的守卫忍不住擦了擦眼睛,他刚才好像看见面前的宝剑抖动了一下,发出一声轻微的剑鸣。
更加遥远的大洋彼岸,高耸的奥林匹斯山忽然间风云变换,之前还是晴空万里,瞬间便是黑云密布,电闪雷鸣,一位早已痴呆的老人突然指着山顶的闪电狂喊,很快便被周围的护士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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