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真又继续拿起茶壶给黄兰的茶杯里也倒满一杯,对于他来说,这唯一的女儿那才是真正的宝物,这就是女儿说什么也得满足与她。
“哎……”
黄真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说道:“只要太子能平安渡过此劫,这案子查不查的清楚,我看没有任何必要。”
冶魂听到黄真这么沮丧,又看到对待此案如此的态度,心中甚是有些不满,端起茶杯就一饮而尽,把茶杯重重的放于桌上,这声音都把正在喝茶的黄兰吓了一跳,“为什么没有必要?”
黄真看着窗外的天色也慢慢的变暗,说道:“这你难不成还不清楚是谁要置太子于死地吗?太子要是死了,对谁最好,谁才是最终的既得利益者,这往往天要变,我们又能如何。”
冶魂接过黄真的话说道:“天岂是那么容易变得,区区血肉之躯还能翻云覆雨不成。”
黄真反驳道:“这就算是变了天又与我何关?”
冶魂看着窗外不知怎的又慢慢飘起来细雨,慢慢的说道:“下雨了,并不是谁都和你一样,都有一间暖和的瓦房。”
黄兰在一旁是越听越迷糊,不过最后一句她是清楚的,“冶先生的家毁了,没关系,你来我家住吧,我家房多,院多,伺候你的人也多,在我家住下,肯定比你以前住的那破茅草屋要强一百倍。”
冶魂可笑了笑说道:“时候不早了,我也该走了。”
黄兰她毕竟还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女,对于他们两个人所说的成年人的世界怎么能弄的明白呢,这每一次的宫廷斗争,国家战乱,最终受伤受苦的能是谁,还不都是那些手无寸铁的老百姓。
黄真看着起身准备离开的冶魂,说道:“不知今晚冶先生是否还有其他要事,兰儿的生日宴摆在归雁楼的最顶层,晚间我包下那一整层,为我女儿庆祝,您要是能来,小女必定高兴。”
黄兰看到冶魂起身要走,也站了起来,心中甚是不高兴,也十分的着急,因为她心里想的什么恐怕她爹黄真也是十分的清楚。
冶魂起身后,对着黄真深深的鞠了一躬,双手抱拳礼,说道:“黄大人,十分的不好意思,晚辈今日不才,确有十万伙计的事情要去处理,所以,恐怕……”
冶魂看了看一脸苦相的黄兰说道:“不过没关系,来日方长,此后我必定登门以谢今日不去之罪。”
黄兰在一旁可是有点不应了,急着说道:“爹……你看……你看都怪你,冶先生如果今晚不去,我也不去了。”
黄真看着冶魂笑了笑,对着黄兰说道:“你啊,你不去正好,省的我到时候又丢人。
黄兰瞪着眼睛转了一圈,讲到:“谁说我不去了,今天晚上,我还有正事要办。”
冶魂看着黄真和黄兰两人嬉笑的争执,心中又想起他和他父亲曾经的一些过往,心中不免又难过了起来,对着黄真又行一礼,说道:“多谢黄大人今天的茶,我们就此别过。”说完话就扭头走出了这间有茶有琴有花有书的房,背后还传来了一声“光谢我爹的茶了,难不成我弹的琴声不好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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