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装打扮的莫芙璩跟白河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现在整个香宛王国都在通缉莫芙璩,还好人们都各自忙着手头的工作,谁也没有注意到刚刚从面前走过去的五千金赏金。
“看来这林申念怕是对公主念念不忘啊。”白河轻声道。
莫芙璩一听到林申念这三个字就犯恶心,“别提这三个字,他林申念连给我风哥提鞋都不配!”
白河摇了摇头,“我看公主还是尽早忘却他吧。就算他活着,你们也不可能在一起的,您贵为魔族公主,他区区一介凡夫俗子怎么配得上您啊。”
莫芙璩小声怒道:“白河我最后一次警告你,风哥就算是死了,他也是我这辈子唯一的男人。别让我再听到类似于这样的话,否则我不介意你从现在开始就去哑语。”
“是,公主,我知错了。”
走了两日,白河带着莫芙璩走到了地魔山林的最右侧。
白河轻轻将手按在那颗老槐树的树干上,嘴里念念有词。黑气不断的从白河的手传向槐树干,眼前的空气竟然出现了阵阵波纹。
“公主,请。”白河伸手示意道。
莫芙璩轻轻将手触碰上去,竟然伸进树干里去了。抬起脚迈进去,莫芙璩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到了。
自己竟站在一处小山之上,眼前是一望无际的草坪,草坪上搭着一座座木屋,妇人们晾晒着衣物,男人们在辛勤的耕作。身后一颗奇高无比的粗壮槐树上竟有一道瀑布冲击而下,继而汇成一条小溪蜿蜒在木屋之间,流向看不见的远方。
“公主不必惊讶,这乃是空间法器——容槐居,勉勉强强容纳十万人不在话下。我们逃出来的族人就暂居在此。”白河向莫芙璩介绍道。“法器之中也有日月交替,四季更迭。不过里面的时间要慢上许多,这里过一个时辰等于外面一天,虽然我们无法聚集天地灵气修炼,但法器可以。所以凡人如果能进来修炼,那必然是要事半功倍的。”
白河又指向那些耕作的人们,说道:“我们深族人不会吸食人族,所以一般以自家饲养的家禽作为畜粮,偶尔也会外出猎些野味。”
莫芙璩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这么神奇的法器倒是头一次见。
白河朝着身后的槐树招了招手,一根粗大的枝条落下,轻轻伸到白河跟莫芙璩面前,“走吧,长老们肯定在上面修炼呢。”
说着,搀着莫芙璩站上槐树枝条。白河轻轻将手一抬,槐树条瞬间升起,莫芙璩紧紧抓住白河,生怕掉了下去。
“公主可还记得当日在向阳村焚烧的数百魔族吗?他们左腰的标记就是我们深族人的标记,深族人出生之日便要刻上三角魔印,以此来区分两族。而那个穿披风的就是之前裴深魔祖手下的其中一位魔皇。我本想救下那一百同族的,但他们已经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了,再活下去也只是无尽的痛苦。也好,您亲自送他们离开,总好过被裴澜魔祖给折磨死。”
难怪当日那些魔族不攻击自己,他们本就不习惯杀戮,只是受到了无穷的折磨才变得那样面目可憎的吧。
不一会儿,便停靠在了一处树冠前。白河拨开树冠,映入眼帘的是一座两层楼的木屋。
“各位长老,白河回来了!”白河朝着木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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