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别怨我!”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彭源恶狠狠的向白飞平的咽喉扎了过去,哪里正好有一条头盔与胸甲间的裂缝。
“怪只怪,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
可下一刻,彭源残忍得笑容全部化作了惊愕,匕首卡在裂缝处不得寸进,一双铁钳般的大手却紧紧扼住了他的咽喉。
彭源嘴里“嗬嗬”出声,想说话却啥也说不出来,脸憋得通红。
匕首早就不知道扔哪里去了,仅余下的右手拼命的拉扯着那铁钳般的大手,全身都在疯狂的挣扎着。
早先,彭源是有着初级剑士实力的,可是自从手臂受伤之后,他一直心灰意冷,意志消沉,这实力却是荡然无存了。
现在落在白飞平手中,竟是毫无抵抗之力。
白飞平借势站起身后,彭源这里已经是面色紫酱,双目凸出,连舌头都已微微伸出了。
白飞平摇摇头微叹一口气,倒也不能就这样将他掐死。不过反转剧情看得太多,小心谨慎,不给敌人一丝一毫机会,这是白飞平一直崇尚的风格。
就在彭源惊恐万分的目光中,数股钢丝从白飞平身上无声无息的伸出,顷刻间就将彭源从头到脚捆了个结结实实。
满意的看看密密麻麻的钢丝绳,白飞平这才放下心来,松开了扼住彭源咽喉的手。
“咳咳咳咳……”咽喉得到解放的彭源立刻就是一阵疯狂的咳嗽。
在这期间,白飞平也没有管他,而是过去检查起赵月如母女的情况。
还好,两人的呼吸都很平稳均匀,脸色也很正常,和睡着了基本没啥两样,看样子危险程度不大。
心中有点底的白飞平,将母女两一起倚靠在了椅子之上。
做完这一切,白飞平冷冷的看着彭源,等他差不多回过气来,金铁交击的声音首次在城堡中传出:“解药。”
“你会说话呀!狗东西!”彭源一愕,随即疯狂的大笑起来:“哈哈哈!他妈的,终日打雁,今天反倒被只雁儿啄了眼!”
“解药。”金铁交击的声音里依旧没有一点情绪。
“呸!小子,别以为你吃定老子的,你死定了!”彭源有恃无恐的咆哮道:“知道爷在帮谁做事吗!识相的赶紧放了爷,爷爷还能给你留个全尸。”
“人渣!”白飞平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伴随着这两个字,一根尖刺从他额头突兀的伸出,缓慢但十分坚定的向着彭源的眼睛扎去。
尖刺闪烁着幽幽的黑光,仿佛一只择人而噬的凶灵。
“啊!啊……!”这怪异的一幕吓得彭源心胆俱裂。其实也不怪他,只能说,他当年的勇气,早就随着岁月的流逝烟消云散了。
当黑色尖刺扎在彭源的左眼皮上,并传来微微的刺痛时,彭源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了。
“停,停......”彭源声嘶力竭的叫道:“这是混合迷药,不用什么解药,一个小时后自然就醒了。”
“嗖。”钢刺飞快的缩回,白飞平决定暂时先相信这彭源一次,毕竟一个小时还是很快的。
随着钢刺的收回,本来心理濒临崩溃的彭源,却是以为白飞平终是有所顾忌不敢下手,想着自己背后的靠山,泼皮性子陡然生起,破口大骂道:“杂种呀!狗杂种呀!一对狗男女呀!都怪我一时心软留下你们……!”
堂堂一个大男人,这一刻,居然犹如一个泼妇一样骂起街来,人呀!一旦失去了节操,紧接着,就会变得毫无下限起来。
白飞平心中怒火陡升,顺手扯过餐桌边的一块抹布,使劲塞入了彭源的那张臭嘴里,整个世界终于安静了。
大约一小时后。
赵月如母女两几乎是同时苏醒过来的,刚苏醒过来的俩人一时都有点发懵。双双楞在了哪里。
不过,这一刻,本来已经安静着的彭源却剧烈挣扎起来,发出一连串的“呜呜......”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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