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件事,我还被坑了一笔生意,从广东那边进的一批美甲胶,说好的不掉漆的,结果客户反馈掉漆很严重,我的很多订单都被取消了,而我进的货想退也退不了,要纠缠很久。
所以今年不但没赚到钱,还损失了十几万,这都怪我经验不足又贪大导致的,有些货不应该直接上那么多的,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我们三个人听到许梓涵的话,一个个都不吭声了,彻底绝望了。
“不过你们三个先不要着急,容我想想办法,我一定能给你们找到三十万的。”许梓涵的语气特别着急。
吕浩马上说,“你的生意也亏了十几万,那你先照顾你自己的生意吧,估计也够你糟心一阵子的了,不要管我们了,我们三个大男人自己想办法”。
最后一丝希望也没有了,我们三个人无助地在一起喝起了闷酒,喝得有点半醉半醒。
王岳一脸焦虑地说,“找江东西和魏知夏一起来商量一下吧,不然我们可能真的要完蛋了。”
吕浩问,“杨依璇和杨惯的呢?”
王岳答,“依璇都知道我们的情况,可是她跟着我们干着急也没办法,她爸爸也不听她的,杨惯的出国参加学习交流会了,要一两个月后才能回来。”
我喝了一口酒说,“魏知夏肯定在想办法,看来也是没想到什么好办法。而事情已经变成这样了,我觉得江东西也不会有什么办法起死回生了,何必告诉她,让她跟着着急呢?
要是让她父母知道我把生意做成了这样,我想我跟江东西之间的缘分……可能也就到此结束了。
我突然觉得她妈妈说得一点都没错,我其实就是一个开皮包公司的骗子,根本不能给江东西任何保证。
如果两个月前,我听了江东西的话,就不会面临现在这样的困难了,最重要,我还连累了你们两个,是我这个带头人失策了,我对不起你们。”
我说着红了眼,拳头悔恨地砸在了桌子上。
吕浩赶紧抓住我的手,“你别这样说,我们的钱也都是你带着我们赚到的,现在来看的话,我的损失最少,你和王岳白辛苦了,不行的话,我们赶快跟房东解约,赔偿一个双倍房租的违约金,大概是……六十万”。
说到这个数字的时候,吕浩突然流下了眼泪,“我们多辛苦才能赚到六十万啊?”
“问题是,我们现在也没有六十万赔偿给房东了呀?”
王岳说完,随即又嘀咕了一句。
“我现在觉得啊,江东西是郑白的幸运星,她给郑白带来好运,魏知夏就是来坑郑白的,她明知道自己的民宿烂事缠身,就不应该给我们做,害人精!”王岳埋怨道。
“也不能这么说,想帮魏知夏是我的主意,我也没想到崔成杰会那么坑我,但这些都不是我们失败的主要原因,主要原因是我太高估了我们的能力,我们完全没有应对意外的准备和实力,这是做生意的大忌”。
我们三个人各自靠在椅子背上叹气。
吕浩说,“那现在怎么办?保洁和管家这个月的工资还没发,我们已经拿不出钱了,马上要交房租也交不出来了,难道就这样等着法院来抓人、封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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