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老公!你快看!长青,长青他醒了!”
就在陆川觉得这人生就要逼死他,死神的利刃就要划过他咽喉的时候,妻子的呼唤叫醒了他。
本来上次酒醉后在桥洞下昏迷一夜,梦到了日思夜想的母亲,在母亲的鼓励下安慰下,他都走了出来。本想好好地面对新生活,没想到几周后的一个晚上突然就接到了大儿子国外朋友的电话,说是出了车祸。
等到他们把长青接回来时他已然昏迷了过去,但他觉得可能没有车祸那么简单,刚见到儿子时他全身都是伤,各种各样的伤口,显然是招惹了什么事,被整成这样的。
但也只是怀疑,他能力有限,儿子又是昏迷不醒,再多的疑惑愤怒都被掩藏到了心底,他都快被逼的心力憔悴了,但依旧一句话没有对妻子说。
“是吗!快,快,快带我去看看……”
四十多岁的夫妻俩互相搀扶着走到了病床旁。
“陆长青,你终于醒了!”
“长青啊!你终于醒了,可担心死妈妈了!你什么回事啊,在国外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那被整成那副样子。”
床上的青年身穿一身病号的蓝白病服,如刚刚研磨出的新墨一般黝黑的发色,承托着白净的面颊带着几分清冷,虽然清晰下颌线上微微冒出些显着有几分沧桑颓然的胡渣,但也不掩男人自醒来起便自带的清冷卷雅的气息。此时靠在白色的病床上,微微偏头看向床边情绪激动的二人。
“陆、长、青?”
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一字一句的念着这几个字,揉了揉昏沉发涨中带着尖锐刺痛的脑袋,声音清冷,但语气习惯性的染上了几分温柔的轻喃道:
“好啊,便叫陆长青了……”
……
陆川很疑惑,自儿子醒来,性格变了许多。本身他在那小子醒来第一刻就问清楚他在国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在大儿子那对他们比以往温和了太多的语气中,突然就斥责不出口了。
他也看过,曾经怀疑过大儿子是不是玄幻的像里说的那样被穿越活着夺舍了,但经过多次试探,他发现,儿子还是那个儿子,记忆言语甚至很多生活习惯都没有变化。
唯一不同的是气质中多了份无法忽视的清冷,性格变得沉稳了许多。还有就是比以前懂事了太多,会有耐心和声细气的和他们说话了,也知道心疼照顾他和他妈了。一切都像好的方向发展,虽然最后也没有从儿子口中问到国外发生了什么事,但他也不想去深究了,一家人都在,能继续好好生活就好。
直到有一天大儿子突然问了他一句话:
“爸,你有没有想法开个公司?做高科技产品,例如机甲战舰之类的……”
之后,一切都变了,陆家似乎迈入了奇怪的领域,接触的事情一天天刷新着他们的认知。当然,这一切都是后话了。
……
继续回到修真世界。
某处这个世界的犄角旮旯的灵气稀薄之地,飞沙肆虐的沙场上。
“操吴戈兮被犀甲,车错毂兮短兵接,旌蔽日兮敌若云,矢交坠兮士争先……”
一曲楚歌宛转悠扬,陈词滥调撕开了一幅赤红朱砂泼出的悲壮沙场画卷。墨色混杂着血红渲染了整片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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