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冯氏和月华韵眉眼相传,看着浮笙被骂,很是解气,就等着她今夜被家法伺候,然后再去跪祠堂!
浮笙水润的眼睛与月智渊相对,坦荡平静,“父亲,女儿从未学过女戒!”
月智渊顿时眉眼惊讶,“你说什么?”
女戒,是闺阁女子必学之书,大户人家的女儿还会专门请师傅来教书。
月家女儿众多,自然是请了教书先生来教习的。
月智渊的眼神落到一旁的冯氏身上,这都是冯氏该做的事,冯氏顿时背脊发寒,赶忙起身,“老爷,笙儿生性活泼好动,学堂怎么可能关得住她呢!”
意思是,浮笙不肯学,她也没办法。
浮笙看向冯氏眸中惊讶的说道,“母亲,咱们家有学堂吗?我怎么从不知道?”
冯氏一心想将她毁了,又怎么能让她去学堂呢!
被浮笙这样一问,她顿时脸色发白,“你这孩子小小年纪怎么就记性不好了呢?母亲劝过你多次,你都不肯去学堂,现在怎么说不知道呢?”
浮笙静静的看着冯氏,一句话都不说,眉眼间尽是淡定。
有些话不用说尽,月智渊是个明白人,浮笙的表现看在他眼中,便不是最好的答案。
他看着冯氏的眼神果然冷厉了下来,“你就是这样教导女儿的?她哪天想跟人私奔了,你是不是也纵容她去了?”
冯氏顿时跪下,泪眼婆娑委屈的不行,“老爷,是妾身的错,都是妾身的错看,妾身不该心软,不该太过疼爱笙儿,请老爷责罚!”
冯氏把这一切都归功于自己太过疼爱浮笙,将阴毒之心生生说成了慈爱之心。
月华韵跪到月智渊跟前,扯着他的衣袍哭道,“父亲,母亲这些年日夜操劳,府中大小事情无不是尽心尽责,从不假手于人。府中的每一位姐妹,母亲无不挂心在怀,时常夜不能寐,可是她从不叫苦,任劳任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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