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杰神色淡淡,“如此,便是最好!”
“有劳陆公子为秦公子看一下,他是否也被人下了药?”
浮笙低声说道。
陆明杰走到秦思远的跟前,看完了之后,他看向月智渊,“的确被下了药!”
秦思远顿时怒了,“谁敢给本公子下药?”
到了此时,月智渊只觉得脑袋嗡嗡响。
冯氏说道,“定然是这个贱丫头想攀高枝,听说了要给思远纳妾起了歪心,以为生米煮成熟饭就能成为秦家的妾室!贱骨头,你还真是胆大妄为!”
浮笙冷冷的开口打断冯氏,“不,她不敢这么想,一个丫头,身份低贱,就算是爬上了主子的床,不得主子喜爱,也做不了妾室!勾引主子,是什么下场她比谁都清楚,不是被直接杖毙,就是跟晨净一样被卖给下等牙婆!所以,这药不是春心下的!”
“你凭什么这么笃定?”冯氏眼中锋利看向浮笙。
浮笙眸光坚定,带着浅笑,“因为,是我将她抓来,灌了药扔进去的!”
“什么?”冯氏顿时满眼惊讶,手指着浮笙,“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呢?”
浮笙咬牙说道,“她敢以下犯上,坑害主子,我杀了又有什么不可?”
冯氏笑了笑,“原来,这么些年我都不知道自己养了一个什么样的孩子?”
浮笙懒得跟她分辨,看向瘫坐在地上的春心,“春心,你刚才都听到了,夫人已经将你弃了,做了别人这么多年的棋子,你还想将自己的命都赔进去吗?”
她字字如刀一般锋利,最后厉声说道,“今日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你自己想攀高枝,去秦府做妾,还是有人指使你这样做的?说!”一个小小女子的声音,偏让人觉得如此胆寒,那眼神仿佛发了威的狮子一般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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