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清语气沉重,语重心长的说出了自己心里的一番顾虑。
南宫慕澜缓缓对上母亲的视线,他沉声说道,“母后,这些您能想到的,父皇自然也能想到。只是儿臣已经是一国储君,将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您今天给我找的靠山,在父皇眼中也许就是要篡权谋反的先兆!”
“太子,你休要胡言!”皇后顿时吓坏了大声说道。
南宫慕澜语气沉了下去,“母后,您也知道父皇现在疑心较重,您就没想过是为什么吗?如果皇子们都安分守之,不结党营私,国之重臣都恪尽职守,一心为国,父皇又怎会心生猜忌?”
秦婉清脸色大变,坐在椅子上,无奈的笑了笑,“所以,你的意思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因为我!”
南宫慕澜握住她的手,温声说道,“母后,我若是他日继承皇位,必定是顺应天命,得父皇亲传。否则,那个位置,不要也罢!”
“南宫慕澜,你是太子啊!这是一个太子应该说的话吗?”
皇后一脸失望的低吼出声。
男子却温声说道,“母后,您贵为皇后,一国之母,只安心享受太平盛世,替父皇掌管好后宫就好。前朝之事,您还是不要再参与!”
秦婉清冷冷的笑道,“就为了不娶臻儿,你竟然这样对我说话!”
男子叹了口气,“这些话在儿臣心里已经憋了许久,您平日私自会见外祖和舅舅,让臻儿给你们传信,真的以为可以瞒天过海吗?母后,您醒醒吧,这天下是父皇的,这后宫也是父皇的!您做了什么,连我都知道,您以为父皇就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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