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妈妈却是一声不吭,摆明是真的认为流菊和自家儿子成不了,这里头肯定是因为有人插了手。
杨青菀真要气笑了,“若真是有情人自然终成眷属,可流菊已经说过好多次了,她不愿和潘志成亲。潘妈妈也别去胡思乱想,若是冤枉了好人,指不定你要吃不了兜着走。”
初荷一直在旁边听着,见潘妈妈这副模样,心头自然也清楚她这是在不满她家姑娘,登时便拿了清和苑一等丫鬟的气势出来,“还望潘妈妈知晓,您虽是夫人身边的一把手,但是您是什么身份,我家姑娘又是什么身份,哪里是你得罪得起的!”
潘妈妈当场没了脸却又不能发作,只能阴阳怪气道:“说的什么话,老奴哪敢得罪?说来说去也就是我儿配不上流菊罢了。”
赵氏见状,斥了潘妈妈一句,“你少说两句,三姑娘跟前是你能造次的!”回头自然又打起了圆场。
好说歹说的,杨青菀才冷着脸道,“母亲须得管好自己的人才是。”见潘妈妈还黑着一张脸,杨青菀索性又添了几句,“对了,让潘志不要为难流菊,这几日流菊身边都跟了人,说是潘志已经不止一次跟踪流菊了。倘若他敢对流菊不利,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潘妈妈登时瞪圆了双眸,正欲说点什么,赵氏抢先一步把话接了,“潘志应该也没什么恶意,这儿女情长最是折磨人……”她叹了一口气,又给杨青菀作了保证,“菀姐儿放心吧,一会我亲自过去给潘志带个话,他一直是个好小伙,不会那般不识抬举。”
潘妈妈听得面色越发阴郁。
赵氏见状也不敢再让她留下来,生怕她再生事端,随便寻了个由头便让她先一步走了。
又知道眼下再谈流菊的事不合适,索性便换成了年节的话题。
杨思漪十分会看脸色,当下便笑着与赵氏你一言我一语聊了起来,途中还时不时拉着杨青菀说话,后者的脸色才没那么难看。
没过多久,赵氏到底还要处理府中的事务先走了,杨思漪留了下来,准备等把人哄开心了才走。
她为了哄得杨青菀开心倒费了不少力气,甚至因此还遣人回去拿了新得的三本话本子过来。
杨青菀自然不会和这些有趣的东西过不去,稍稍听了下杨思漪的介绍,便挑了其中的一本出来。才翻了几页,便有丫鬟急急忙忙地闯进屋子里来。
初荷即刻就怒斥了一声,“这般急急忙忙做什么?还有没有规矩了?”
那丫鬟慌乱领罪,见杨青菀和杨思漪都在,又匆匆行了一礼,几乎都要哭出来了,“姑娘,姑娘不好了,流菊姐受了重伤,据说是自己割破了脖子,如今因着失血过多已经昏迷了。”
杨青菀险些摔了手里的话本子,她连忙起身,“流菊如今在哪?”
丫鬟道:“人已经在回院子的路上了,亏得她一直是有人暗中跟着,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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