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在郑十方家中的天台举行。
说是天台,是因为郑十方的房子像极了一座五层楼高的碉楼,或者更像一座监狱。
天台的部分是阳光最充足的地方,站在天台上,泰山郡大部分的景色都可以一览无余。
牛叔罕见的穿了一身相对完整的衣服,他正跟郑十方对弈,两个人的手旁堆满了相互吃掉的棋子,杀的难舍难分。
郑喜定缠着李昊展示他那一堆花了不少闲钱买来的稀奇玩具,贝贝乖巧地守在牛叔身旁,不时为他们添茶倒水。
郑喜定:“你瞧瞧这玩意…软绵绵的…据说筋斗云就是用这玩意儿造的…手感真不赖…”
李昊:“你有闲钱买这个,怎么不买个真的筋斗云?”
郑喜定:“我想买来着…不是没驾照吗!”
李昊:“考一个…”
郑喜定:“我爹不让…说是上面查的紧…”
李昊:“你证照齐全不就得了…”
郑喜定:“那有个屁用!你证照齐全,他要查你筋斗云的质量…你质量过关…他要查你筋斗云的保险…你买了保险…还要查你的筋斗云是否过了年检…你过了年前还要查你的筋斗云的过去一年的飞行路线…”
“得了得了…当我没问…”李昊赶紧止住他。
郑喜定:“所以我买点惰性云朵塞衣服里,轻飘飘的,也能过过干瘾不是…?”
牛叔纠结地看着棋盘,“哼…”
郑十方略带得意地回应,“嗯?”
牛叔晃晃脑袋,“难办…难办…”
郑十方放松下来,靠上椅子,点上根烟,“这就走不动了?”
牛叔不可置否,“可不是…你瞧…这炮顶了我的马,这马别了我的车,两家我都得罪不起,真是左右为难啊…”
郑十方没了笑容,闷气抽烟。
牛叔抬起头,“你说我该怎么办?”
郑十方:“你不知道怎么办?你来问我?”
牛叔:“你好像比较有经验…”
“呵呵…”郑十方气笑了,“不下不就行了…不下你永远也不会输…”
牛叔:“这的确是个好主意,可惜行不通…”
郑十方:“那还能怎么办?不行你就舍一头呗…”
牛叔:“手心手背都是肉,舍了哪边都会疼的很呢…”
郑十方收起笑,“那你说…你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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