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沉浸在沈朝歌戎马生涯,马踏天下,奋勇杀敌的画面中。
可严松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听到沈朝歌话锋一转,询问起高飞来了。
“二哥他……他怎么了?”
严依依率先回过神,一脸诧异表情看向沈朝歌询问,她与高飞已然有婚约在身,江南市千家万户谁人不知。
“朝歌,你何出此言?”
严松却是眉头微蹙,下意识的看了眼严依依。
“物是人非。”
沈朝歌淡淡的瞥了眼严依依,随后开口道:“义父,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尽管开口,天塌下来我都会为你们顶着。”
“朝歌,没……没什么事。”
闻言,严松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偏头看了眼身边的严依依摇头。
“那我们叶家逛逛吧。”
沈朝歌目光平淡的看了眼严松,也不再多问,既然不肯说继续追问也没有多大的意义。
“三哥,你……你真的是镇北王?”
严依依懒得去想那些,她更好奇沈朝歌如今的身份,镇守一境,裂土封王的男人,说是举世瞩目也不为过。
更重要的是,这位裂土封王,举世无双的男人竟然是跟她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
“在你们面前并不重要,我还是那个沈朝歌。”
沈朝歌脚步轻缓的漫步在花园之中,旁边严松伸手搀扶着他。
“朝歌,能达到今日成就,这十年背后的辛酸恐怕也不是常人所能想象吧?”
严松皱着眉头询问道。
“有舍才有得,权当人生必走的经历。”
沈朝歌微微一笑,戎马生涯又岂是外人看到的今日模样,越是风光无限的背后,包含着越多的英雄血泪。
血染江山,泪洒战场!
差不多就是这么一层意思,常年行军打仗,立下赫赫战功,但同样满身是伤。
一将功成万骨枯!
可不仅仅只是一句话那么简单。
“今后什么打算?”
严松也一把年纪的人,早年更是出来混过,真正的战场可比他们小混混互砍要惨烈悲壮一百倍都不止,也就不再多问下去。
北境军团的领袖,在战场上几乎是敌军的头号目标,没有超凡的本事,早已成为敌军屠刀铁蹄之下的亡魂了。
“既然穿上这一身,再想脱下来就没那么容易,它赋予我的不仅仅只是一层皮,更多的是全军战士乃至战死疆场英勇烈士们的寄托。”
沈朝歌摇摇头,今后还能有什么打算?自然是继续戎马生涯,但很快他淡淡一笑:“不过,边境战事已然平定,往后我会在国内。”
“三哥那你这伤……”
严依依听到沈朝歌会待在国内,顿时一喜,下意识的多嘴了一句。
“帝都受的,伤好之后我会北上看望他们。”
沈朝歌看了眼严依依回答。
“北上?会很危险吧?”
严松立马听出此中含义,脸色微变紧张询问道:“朝歌,如今其实挺好了,叶小姐即将成为你的妻子,如果没必要别去冒那个险,帝都毕竟是权贵集中之地,那里终日上演着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惨剧。”
“很多时候身不由己,有人要我死!”
沈朝歌往前走的步伐陡然一顿,转头目光陡然间冰冷道:“我岂能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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