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县民富,百姓丰衣足食不曾有百姓无粮可吃,”一个长像富态的县令说道。
看着这个县令说后,紧跟着几个县令都说,县库富裕。看着这几个尽挑好话之辈,陈池心烦道:“既然诸位治理一县之地,都是民丰县富,那为啥我这太府库空虚,要啥没啥”
“唉太守,你不是不知道,在你没来之前,张伯等人仗势欺人,欺上瞒下我等对他是敢怒不敢言啊”其中一个县令献媚的说道。他当时为了当这个县令,被张伯敲诈勒索了不少,一直对张伯耿耿于怀。
“对,对,对,黄县令言之有理,我等每年都向府库上交足额钱粮,这府库空虚我等实在无法。”另一个县令赞同道。
听着几个县令又开始各种吹嘘张伯的各种坏处,在张伯在任期间,这些县令指不定各种讨好。
“好了,不知现在各县人口多少,诸位县令给我统计一个实数报给我”陈池打断众人说话道,陈池到目前为止还不清楚辽东整个郡的人口,府库资料记载都是几年前的,记载辽东人口三十多万,这几年辽东虽没有受灾,但异族时常劫掠,想来可能没有那么多,所以很有必要来个人口普查,才好确认辽东壮年有多少,劳力是否充足,才好确认兵员。
“回县令本县人口两万三千人”刚才一直没有开过口的县令,启禀到,他本郡府官员,和张伯一脉不合,一直看不惯张伯的贪赃枉法,多次置止,被张伯所不喜,后因刚好那个县令被异族杀害,就被张伯发配边疆,到县府任职,上任后,整治边防,亲民百姓,本是最差的县,一到冬季,都要冻死饿死不少,经过他的努力,硬是做到了冬天无冻死的。期间异族照常来劫掠,在他亲自带领下,打退了多次异族的入侵。一些乐浪郡,和玄菟郡的居民,不服异族统治,拖家带口,背井离乡的回到大汉的统治,其余诸县,县令对此多有不管,被他多次收容。
“其余诸县怎么样”陈池等了一会,只见只有一个县令回答到,不经追问道。
“回县令本县两万余人”
“本县大概两万人”
“我县五万八千人”襄平县令回到,连陈池都知道襄平人口都是几年前统计的,这县令居然还能给陈池报个几年的数据,后面一些县令有样学样,都报着往年数据。
陈池听着这些,什么大概多少,两万余,怒火中烧站起身子大怒道:“你们身为一县父母官,难道都不清楚自己管辖范围内的百姓数量吗?还给我谈论本县如何富裕,连百姓都不知,我看富裕的是你们几人吧”
“我等不敢,”县令们赶紧跪着求饶道。
“我等都是据实回报,”
“据实汇报,就是这等据实的,拿着几年前的数据,是来胡弄我的吗”陈池怒不可数的说着。
“如果在不实话实说,等我查出,那么后果自负,尔等自己据实禀报,吧”陈池实在是不想再给这些人废话直接开口道,如果这些人说实话,陈池还不至于如此愤怒。
“太守我辽阳县,靠近高句丽,三韩,时常被高句丽三韩等异族骚扰,百姓多有受伤,财物等东西,常备偷窃,望太守加紧边防人员”黄正启禀道,他虽被张伯驱赶到辽县,这两年治理辽县看着百姓时常被异族劫掠,心有不快,多次进言张伯,都被弃之不理。虽陈池刚来以雷霆手段斩杀了张伯一家,在襄平家人早就通知了黄正。黄正本以为终于来了个好太守,给这辽东一个青天白日,那想这太守处理了张伯后,就把张府改成陈府后,一连十来天都在府内潇洒,不曾过问过辽东其余诸事,黄正时常叹息,这辽东看来是走了毒蛇,'又来一个老鼠,都是蛇鼠一窝。今日看着这太守一直在问关于百姓之事,黄正不管这太守只是做做样子,还是新官上任三把火,他这辽县今年被异族劫掠的次数不断增加,自己带着县里衙役抵挡的越来越吃力,这还好没遇到成建制的,都是一些零散人员自己还能抵抗,上次来了十来个,自己衙役基本损伤殆尽,差点自己也活不了,不是最后时刻,县府埔头,为自己挡了一刀怕是自己今天就站不到这里了,所以不管这太守是不是真的自己都要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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