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晃闻言,一直回味着太史慈的那句,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想自己一直以孙武乐毅为目标,不经汗颜。
“好,某自罚三碗”
“好公明真君子,说话算话”
太史慈又是叫板道,三人落座,拍开酒坛密封,一股酒香,萨时传遍小屋
“好酒”
问着味,徐晃都是吼间滚动,不经赞叹道,太史慈这时道着酒,脸上自豪的笑着,
“那是,这天下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陈池则端着蛋炒饭,问着,虽没有后世那么多配料,但这是来到汉末第一次做的
“二位兄长,这蛋炒饭要称热吃,冷了可是不好”
说着陈池就是扒了一大口,
“不错”
含糊其辞的说了句,二人见状,也是端着碗吃了起来。
屋内一根小小的油灯,映照着三个高大威猛的人,不时传出阵阵大笑
“你们辽东这才一年,当真参加过如此多战役”
要说对一个武将最大的诱惑,那一定是战场,果不其然,当陈池喝的二晕二晕的,借着酒劲,卖弄着辽东的以往种种。
徐晃不淡定了。
“那还有假,我义兄可是异族中的无敌将军那可是经历过许多场战斗得来的,就比如那次高句丽倾国之力,一边以和马韩为联盟,侵略辽东,一边以大将军呼伦勒备战三韩全境……”
“这异族之人当真可恶,还好有明德挽大厦之将傾”
“那也是将士们之功,来喝酒”
不知不知觉以是三更,陈池以喝的不醒人事,徐晃家唯一的一张床,被陈池所占用,二人则是继续互掐着。
“刚刚公明多喝了三碗,某这就补上,不能说咱们辽东占了你便宜”
二人这一喝就是一个通宵,饶是二位海量也是醉的不分东南西北,在天明时分,二人谁也没奈何谁,双双醉于桌上。
张让府,下人在搬辽东进献之物品时,不仅多,还很杂,因其酒坛为特做,固需二人抬,不多时一下人不小心扭到脚
这一丢手,酒坛应声而碎,酒香四溢,府内爱酒之人皆是惋惜,因此张府闹腾。
不多时传到府内休息的张让耳里,是为不信,待亲自作尝后
“哈哈,还以为那小太守,胡弄杂家,没成想晋是这等美酒”
张让端着酒樽,细细的品这
“来人速去城西驿站,邀请陈太守晚宴”
而下人得令自得飞奔而去,奈何,到了驿站却是得知陈池未在,一番询问下,只是得了一点消息,说是陈池放任手下逛洛阳而去。
下人匆匆而返,禀告张让。
“无妨待杂家进宫回来”
张让摸着酒樽,越发欣喜,这酒实在太妙了,只是不知产量如何,这洛阳勋贵如此之多,那可是……
张让一脸微笑,这可比自己劳心劳力,赚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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