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在江君省之中,留下的传闻太多了。
每一个传闻,都震人心魄,展现出了他惊人的圣修天赋。
所以。
白青云很想知道,这江流的到底有过高的圣修天赋,他现在年仅十九岁的年轻,上限能达到什么地步。
这,也是他今日拉着冯啸廷这位江君省的省主,与江流比拼诗词才学的真正目的。
他们两位。
一位乃是江君省的省主,一位乃是江君省的诗皇。
光是庞大的尊威,就能压的普通年轻人喘不过气来,造成泰山压顶般的心理压迫。
但是。
也正是这种尊威压迫,却恰恰有着激发潜能的作用。
“在诗皇的灵七品词句面前,江南王纵使才学出众,乃是江君省内,第一圣修天才,只怕,也能跨越了。”
“没错,诗皇的词句,评级高达灵七品,而省主的评级,高达灵五品,再看江南王之前在江东市写下的诗篇,最高评级,才在玄七品评级……”
“想要超越省主与诗皇,无疑难如登天了!”
大厅四周,十五市的市主与诗王,虽然都很期待,江流能再写出什么惊艳的诗词。
只是。
在白青云与冯啸廷面前,纵使他们都敬佩江流的才学底蕴,但想要超越白青云与冯啸廷,他们几乎全都认为,根本没有这个可能。
毕竟。
灵五品与灵七品评级,这等诗词评级,太过尊崇,太过闪烁了。
闪烁的令人望而却步,心生自卑心理。
而江流,虽说天赋过人,乃是华国第十九岁天命之子,踏入了天命之子的第二阶段。
又有着召唤出医灵、兽灵、战灵、杀灵四大文灵的事迹。
可他现在,距离灵五品与灵七品评级的诗词,终究还是有点远。
如若,再给他三年五载的时间,或许,他还有可能达到这种高度的评级。
不过,现在嘛……
不说没有可能。
但这丝可能,只能说希望渺茫,渺茫的只有千分之一、万分之一的几率。
“江南王,你别有太大的压力,今日我与诗皇,只是与你切磋一下诗词才学,测测你的底蕴。”
“你还年轻,输的也正常,所以,放心大胆的写吧,哪怕你连灵品评级都达不到,也足以说明你过人的文采了。”
“毕竟,放眼整个江君省境内,像你这样年轻的年轻人,连达到玄品评级的人,都绝无仅有。”
听着大厅之中,十五市的市主与诗王,皆是认为江流没有半点赢的可能,这让冯啸廷不由当即开口出声,宽慰起了江流的心态。
在灵五品评级与灵七品评级的诗词面前,不说江流这位年仅十九岁的年轻人。
哪怕是南域五省之中,其他老一辈的圣修强者,也会倍感压力。
所以。
江流有所迟疑忐忑,也是情理之中,在所难免的。
“江南王,放心写吧,虽然你不可能超越诗皇与省主的诗词,但能与诗皇与省主切磋诗词才学,这也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呐!”
“没错,江君省有着近亿圣修者,多少人梦寐以求想见上诗皇与省主一面都见不到,你就算输了,也应该感到荣幸。”
随着冯啸廷的宽慰开口,江君省十五市的市主与诗王,也皆是安慰起了江流。
不过。
听着他们的这几句安慰,江流怎么听都不像是好话。
什么叫他不可能赢?
什么叫就算输了,也应该感到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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