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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信使昼伏夜行,跑累了将近三匹小黄马的时候,才在第四天夜晚,赶到了并州,也就是皇浦篙驻扎士兵们的地方,刚到了军营,信使才慌不择路的把手中的信件,交到了皇浦篙的手中。
“陛下叫我回京述职,真不知,朝庭里发生了什么状况,居然叫我回京……”
手里赚着信件的一角,皇浦篙陷入了沉思。
“皇帝年幼,不可能想到那么全面,难道是朝中老臣?”
此时的皇浦篙因地处偏远,依旧是没想到洛阳大变,董卓乱政,只是觉得,宦官或者是朝中的老臣,看着自己手中的大权羡慕嫉妒恨,才会嗦使刘辨,行此下策。
可是,深受周公之礼的皇浦篙,他也信奉着臣听君之命,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礼节,就算是皇浦篙知道刘辨想要杀他,他也绝对会听刘辨那小屁孩的话,食君之饭,替君分忧,也自然就是这个道理。
可就在这时,皇浦篙身边的一个亲信,见到皇浦篙眉头紧皱时,深知皇浦篙愚忠性格的他,也明白这皇浦篙此刻的心里是怎么想的,为了皇浦篙的安危,以及自己和皇浦篙多年来的交情,皇浦篙的亲信,也很是不舍皇浦篙就这样的离去,因此,他只是轻轻的拍了下,陷入了沉思中的皇浦篙,担心的说道:“将军难道不知,周亚夫功高盖主一说?”
“哦?你还听说过本朝的周亚夫?”
皇浦篙现在发觉,自己的军营里真是藏龙卧虎,一个小小的贴身侍卫,居然也知道周亚夫的存在,毕竟,在汉朝时期,能吃饱饭就不错了,谁家还能有余钱让自家娃去读书呢?
转之,皇浦篙又对自己的手下说道。
“你不用说了,我当然知道你的意思,我也是刚刚才得知,小皇帝受到董卓迫害,这命令估计也是董卓迫害小皇帝下的,可是不管怎么说,天上地下,皆知我皇浦篙是汉帝的老臣,君上有难,我心痛如刀扎,岂有独自苟活之理?“
”可不论如何,这即然是陛下的圣旨,那我皇浦篙就算是知道,摆在自己面前的是阴谋暗箭,可我还是得去,因为我的这条命就是陛下的,食君之俸禄,当报君之恩,我们……就此别过,来人,把我的马牵来。”
片刻……
自有一众士兵把皇浦篙的马给牵往营外,随即,皇浦篙翻身上马,对着这名亲信拱了拱手说道:“兄弟,我此次回京述职,恐怕是凶多吉少,你还是能躲则躲去吧!我要为陛下尽忠去了,事事非非,自由后人评说,驾……”
伴随着皇浦篙驾马离去的身影,这名亲信眼眶里,立即绪满了泪水,“扑通”一声,双腿一软,直接就跪在了地上,朝着前方渐行渐远的皇浦篙大声的说道。
“将……将军,保重。”
“噗嗤。”
随着一柄匕首刺入心脏,一股浓密的血液,瞬间喷涌而出,这名亲信也就在皇浦篙走远的那一刻,他也倒在了地上:“将军,就……就由盖勋,来为你去地……地狱,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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