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微的打鼾声响起,不知道什么时候,江闲语已经躺在这位公主殿下的床上睡着了,温暖和舒适总会引来困倦,李渔嘴唇微动,轻轻的笑着,看着床上的那个人,她也在选择,要还是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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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大将军府。
许世漠然的看着窗外淡薄的天穹,他对外边发生的事情表现的漠不关心,可是这两年间追随许世南征北战的知命以下无敌王景略很是不服,他对老将军有一种如师如父的尊敬爱戴,不容许旁人如此的侮辱他。
“将军,您真的什么都不管吗?”
许世冷冷的说道:“管什么?”
王景略咬牙切齿的说道:“就算那个人是书院二层楼的十四先生,可是他有什么资格辱骂将军您?!”
许世面无表情的转身看着王景略,“他身为夫子的弟子,这世间的所有事情他都有资格,只是我不想他有这个资格,上次,我专门去那条巷子去观察这两个人,那个宁缺自不必说,如果成长起来必然极其可怕,而这个江闲语...”
“他的感知竟如此的敏锐,我原本并不打算现身,可是却被他发现,之后的出手也是意料之外,年纪轻轻,他的境界竟然已经如此高深,丝毫不比当年的佛道魔的天下行走以及书院的二先生差...”
王景略大惊:“这位十四先生竟然如此了得?可是我听说他之前只是一个做饭的呀?境界跟道痴叶红鱼相当...”
“夫子收的学生,哪怕一个做饭的,也能教导成不世强者,你的消息太落后了,论实力,他已经快要站在知命的顶端了...”不然老夫当日为何要出手?如此的天才,堪比当年的柯疯子,万一真的变成疯子,会让帝国万劫不复的。
“老夫当日强行出手,已经是撩拨了书院的神经,理亏在先,被骂几句算什么?书院不干涉朝政,不想大动干戈,不然的话,这位十四先生岂会使用如此的手段来膈应老夫?就像小孩子似的,找不到家中大人出头,就只能这样发泄了...”
许世呵呵的冷笑,虽然如此,他也不会高兴,活了一辈子,位极人臣,谁他么敢如此的辱骂他?!江闲语可以用这样的手段来发泄,可是他呢?
两败俱伤罢了。
军部暂时不能有动作,而书院也不会追究之前的事情,算是各退一步吧,毕竟夫子回来了,而夫子回来以后,对宫中传话...竟然是为了那个叫做桑桑的小侍女...仿佛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而其他的一切,都不在夫子的眼中。
这位小侍女如此的重要吗?
仅仅因为她是下一任的光明大神官?还是因为她是宁缺的侍女...那个江闲语是一个不确定的因素,只要不去招惹,似乎可以相安无事,可是宁缺呢?十四年前的血案逐渐,浮出水面,如果真是老夫认为的那样,如今已经是书院二层楼弟子的你岂会善罢甘休?!
许世眼神漠然,你不罢休又能如何?!
至于那位李渔公主,确实聪明,如果书院二层楼的弟子注定要入世,干涉朝政,这样提前的拉拢总归是占得先机的,看来公主殿下也是有所警惕的。
虽然采取的方式不同,许世是强硬的打击,一不小心就是自己作死成功,公主殿下是柔和迂回的拉拢,一不小心就是引狼入室,可书院两个字足够引起世人的重视,哪怕只是一个二层楼弟子,也需要谨慎小心的应对...世人总是如此,坏人不可怕,想法极端,有狂热崇拜的人才最为可怕,就比如说这位刚愎自用道德双标的老将军,临死了,想要好好折腾一把,做一些为了大唐的自我感动行为难道还能破五境不成?
思想上的极端真的跟卫光明差不多,总认为自己眼中看到的就是对的。
俩老头跟颜瑟的关系还都挺好。
所以?
都是废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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