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饕餮,他么的又是饕餮,你们书院不忌口的吗?”
魔宗那么邪恶的饕餮功法,书院也是口耳相传,人人都会?隆庆捂着自己脖子,那里已经血肉模糊一片,宁缺的饕餮是一个被动激发的小程序,没办法跟江闲语一样自由的控制,所以更加的残忍恐怖。
当灰眼遇见饕餮…当孙子遇见祖宗…当隆庆遇见书院…都是餐桌上的杯具…像是一个被欺负的小孩子,隆庆哭的可伤心了,一边哭,一边跑,一会儿功夫就跑丢了。
宁缺:“???”他拿根牙签剔剔牙,剔出牙齿缝中的肉丝,然后笑起来,嘴唇染血,这样的笑容很可怕。
除恶务尽,可是桑桑…
“真的是好久没…”缥缈的声音在秋风细雨中消散,听不清楚完整的字句,别往的萧索,勾起内心深处的记忆,宁缺脸色苍白的左手拉着马车,右手拉着大黑马,去往最近的齐国都城…
(将夜中有很多场景很是震撼,截止此处,苹果印象最深刻的有两处,第一是朱墙皇宫,风雪中,宁缺讲述的柴房的故事儿;第二就是这个场面,左拉车,又拉马,或许反过来,右拉车,左拉马…都是让自己可以回味很长时间的画面)
…
桑桑是光明之女,未来的光明大神官。
在长安,在唐国,你很难知道这个身份对那些虔诚到甚至愚昧的昊天信徒们,神殿神官们,是怎样的一种信仰,那简直是比对自己的亲爸,亲妈,亲闺女,亲儿子…还要好,还要孝顺…
那么趾高气扬,颐指气使的神官们,平时面对皇权也是高高在上,不屑一顾,神殿的建筑比皇宫还要高大上,在西陵神殿的势力范围内,这是随处可见的事情。
“你可以对生活麻木,但必须对昊天虔诚。”江闲语斜躺在一架极为华丽的神撵上,看着路边的那些人虔诚的叩拜,狂热的信仰,撇撇嘴,对身边高高在上的女王大人说道:“是这样吗?我理解的对吗?”
女王大人淡淡的看着这个惫懒的男子,说道:“你在讽刺道门?还是讽刺我?”
“我是在羡慕道门嫉妒你好伐?也难怪你们敌视唐国,敌视书院,在这样的环境中成长起来的会有正常人?都是内心扭曲的变态,三观不正。”
即便是叶苏那样境界的强者,都看不透,何况别人?!
女王大人似鄙视似轻蔑的笑了笑,“我的变态远不及你。”
“你这话说的诚恳,所以说…”
江闲语倾城一笑,对这位最年轻的裁决大神官说道:“女王大人,您打算什么时候临幸小的?小的已经准备好了,请绝对不要怜惜,就当是恭贺您成为裁决大神官…不要客气,请尽情的蹂躏我吧!”
“???”裁决大神官也顶不住这么骚气的男人。
叶红鱼嫌弃的瞅了瞅江闲语。
这家伙躺在自己的神辇上摆出妖娆风骚的姿势,简直骚气的不行,冬去秋来,这才不到一年的时间而已,怎么就在变态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了?
破罐子破摔?知道自己是冥王之子以后开始自暴自弃啦?可有这样放弃的吗?底线都没有了。
这货…叶红鱼摇摇头,永远不可轻视。
当上裁决大神官以后,叶红鱼第一次的出行,已经与以往截然不同,数百精锐骑兵护送,她坐在神撵中,享受着世间昊天信徒狂热崇拜和信仰…
有了神性的少女仿佛不属于人间,释放着淡淡的高贵气息,如今的少女不会被称为道痴,而是裁决神座,没人敢直视她的容颜,只能用额头亲吻泥土…
可江闲语却似乎更加的兴奋。
不是狂热粉丝的兴奋,而是压抑着内心深层次欲望的兴奋,让如今已经是裁决大神官的少女都有些避让,不敢直视那样的眼神,只有江闲语一个人可以如此。
“该下车了。”叶红鱼说道。
“哦。”江闲语懒洋洋的应了声,然后拽着叶红鱼的裁决神袍坐起来,“那还等什么?走吧。”他揉揉脸,让自己精神一些,然后走下神辇,站在一旁,伸手让裁决神座的纤纤玉手扶着走下马车。
“裁决大神官的神辇上藏着一个男人?”齐国地位最高的红衣神官低着头,不敢让自己的情绪被大神官发现,那些信徒,那些护教骑兵,同样如此。
裁决大神官的私生活谁敢议论?谁敢去看?作死吗?那些堕落骑士的下场,以及现在脸上还青紫一片的罗克敌的下场…成为神座的女人已是半神。。
不可直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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