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什么?赌注是什么?”
“赌你杀不死隆庆,赌注嘛…昨晚的…难道不好吗?”江闲语荡笑起来,然后张开双臂,紧紧的抱着裁决神座那动人的娇躯。虽然怀中的女人不穿红裙子露大长腿了,红色的神袍也端庄的很,没有肌肤暴露出来,可是这料子实在轻薄,勾勒的曲线实在美好,所以叶红鱼挣脱了几次都没办法睁开。
“放开,我该走了。”
“不要。”这时候的江闲语表现的像是一个小孩子似的,对自己刚刚拥有的想要紧紧的攥在手中。
“怎么办?我发现自己好像真的深深的喜欢你了。”这是江闲语第一次对叶红鱼说喜欢,喜欢是浅浅的爱,爱是深深的喜欢。
“书痴怎么办?”叶红鱼却没有什么感动,反而很破坏气氛的这样说道。
一句话,让江闲语的身体骤然僵硬在那里,叶红鱼趁机挣脱,看着有些怔怔的江闲语,嘲讽的一笑,在他的嘴唇上狠狠的咬了一口,然后扬长而去。
江闲语唯有苦笑。
第一次啊,就这样没了。结束以后没有情意绵绵,没有窃窃私语,柔情蜜意…什么都没有,就这么走了,难道男人的第一次就这么的不被重视吗?
“呵呵,男人。”叶红鱼也冷笑,她冷笑的是江闲语还是那样贱,想要齐人之福,却不知谁大谁小呢?
“你的赌,本座答应了。”
叶红鱼走出大门,就是威风凛凛,不可一世的裁决大神官,她的声音还在江闲语的耳边,人却已经消失不见,“这一次,你绝对输定了。”她叶红鱼想要杀的人,没有杀不掉的,即便现在的隆庆很强,即便他可以被观主收为亲传弟子…可在这个世界,年轻一代,除了江闲语,别的人都不够资格。
江闲语的声音在登上神辇的叶红鱼耳畔响起:“我要是输了…让你骑一辈子。”这赌注,够狠吧。
……
“为什么?你难道认为叶红鱼不是隆庆的对手?”行走在前往瓦山的路上,宁缺不解的问江闲语。
“你还有脸问我为什么?为什么要让她帮你杀隆庆?她为什么会答应你?!”江闲语眼神不善的反问宁缺。
“???”
“……”
宁缺张张嘴…我现在说啥才可以避免一顿胖揍呢?这货明显是吃醋嫉妒了。
可明明天下间所有的男人都应该嫉妒你才对吧?
宁缺小心翼翼的说道:“可能…新官上任三把火?”
或许吧…谁知道呢?
反正…都他么上床了,本公子还纠结这个干嘛呀?!
“我见到隆庆,知道他现在的实力。更知道如今叶红鱼的实力,隆庆当然不是对手,可他未必会死。”江闲语收回目光平复心情,淡淡的说道。
“如果隆庆那么容易就会死去,还会被观主收为徒弟?不,正因为他虽然偷走天书,叛逃知守观,但既然是观主的徒弟,当然会有不一样的特权。”
“观主很强吗?”宁缺问道。
“仅次于夫子。”
“所以隆庆能够恢复气海雪山,是因为那个观主?皮皮师兄的爸爸?”宁缺不解,“观主那样的人物,为什么会收隆庆这样的小人为徒呢?”
“为什么不可以?你可以成为夫子的学生,这是你的机缘,难道隆庆就不可以拥有他的机缘?”江闲语反问:“何必纠结这个,反正观主也打不过夫子。”
“小师叔呢?和观主谁更强?”
“逝去的人,比较这个还有意义吗?”江闲语摇摇头,“我只能这么说,现今的世间第一强者柳白有多强,小师叔就有多强…至于谁更强…”没打过,真的不知道,小师叔是张扬的强,柳白是低调的强。
去瓦山最后的这段路程,江闲语是跟宁缺桑桑同行的,毕竟可不能再跑丢了,所以一路上,俩人闲话说了不少,宁缺问什么,江闲语好像都知道,还准备再问些什么的时候,桑桑的寒症却再一次发作。
于是,宁缺眼巴巴的看着江闲语。
“干嘛?别用这种眼神儿看我,恶心。”江闲语很嫌弃。
“请师弟帮忙。”宁缺恳切的行礼,大黑马也可怜兮兮的瞅着江闲语。
“好吧。”突然寒症发作,为什么呢?不就是因为他在嘛。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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