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教学院的少年们也终于来了。
开始解碑了。
来到天书陵的第一天时间游山玩水,让他们饱受了各种争议。认为他们不知进取故弄玄虚。
终于还是要来解碑了不是?
……
昨夜的国教学院和离山剑宗的少年们经历了一个梦幻的夜晚。
至今,他们似乎还在梦游状态…
沉迷在浩瀚的星空之中难以自拔。
但却对来解碑,表达了相同意见。
国教学院和离山剑宗本来是敌对的关系。但是在来到天书陵以后,反而变得亦敌亦友了。
所以他们联袂而来。
共同看向了这座照晴碑。
这是天书陵的第一座碑,某种意义上也最为重要。
这是一种无形的竞争。
竞争谁是第一个解开这座碑的人。
天书碑的难度,第一座碑当然是最简单的一座。几乎来到天书陵的考生都可以解开他。
但关键看的就是解开它的时间长短。
谁能够成为今年的第一呢?
陈长生,苟寒食,叶秋等人还没有解开照晴碑。
这让原本就对国教学院没什么好感的槐院书生看到了机会。
如果他们抢先一步,岂不是羞辱了国教学院这些人?还连带着把离山剑宗的弟子也赢了?
已经不是大朝试了。
大朝试国教学院的胜利充满了巧合以及乐意安排嘛。
但在天书陵中,还能够怎么安排?
一切都要看自己的真本事儿。
这个叫做钟会的书生对自己的悟性很有自信。他相信,再过一天,自己就可以解开碑了。
那个叫做纪晋的碑侍面无表情的看着陈长生等人,“你就是今年的大朝试首榜首名陈长生。”
陈长生对纪晋恭敬行礼。
纪晋继续冷脸说道:“你第一天为什么不来看碑?”
陈长生说道:“前辈,我……”
纪晋粗暴的打断了陈长生,“你以为自己可以轻易的就看懂照晴碑吗?你以为自己有那般悟性?你的态度,如此不端,何其愚蠢!
不要以为有了一个首榜首名的名头便可以在天书陵中放肆。”
纪晋声色俱厉的训斥着陈长生,让围观的考生们鸦雀无声。
陈长生怔住了。
叶秋和莫轻舞以及唐三十六却是冷冷的看着此人。
这家伙表面训斥的是陈长生,但何尝没有指向他们?
这个纪晋很跳啊!
唐三十六冷冷的道:“你是一个什么玩意儿?敢在这儿大放厥词,有什么资格训斥我们?怎么?为那几个槐院的穷酸书生出头?”
纪晋怒斥道:“放肆!”
唐三十六道:“少爷就放肆了,你咬我一下试试?哪儿蹦跶出来的玩意儿,就来大放厥词!”
纪晋浑身真元鼓荡,但是他忍耐着没有对唐三十六动手。
他不敢!
不是因为唐三十六汶水唐家的身份,只是天书陵中有规矩。
除却闯神道着,其余人等皆不能动手。
所以纪晋只能被唐三十六层出不穷的脏话给骂的脸红脖子粗。
骂人这方面,唐三十六是专业的。
一直到有另外的碑侍过来了,才让这场风波过去了。
骂完就走人。
丝毫不留恋。
这时候,国教学院和离山弟子倒是立场挺一致的。
对这个明显不咋样儿碑侍,离山弟子同样看着不爽。
这分明是找茬儿呀!
叶秋和莫轻舞悄咪咪的记住了这个叫做纪晋的家伙。
莫轻舞不满的道:“你怎么不让我动手?我要用井字符!”
叶秋道:“现在还不是时候。”才刚来天书陵,低调一些嘛。井字符可以走的时候再用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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