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尚商街上,找了一家医馆,秦歌进行了简单的包扎。
然后,秦歌让人送到了府上,而韩谈前往廷尉府告状,主仆二人分工明确,便是为了阴人。
“公子,你现在还疼么?”
兰雅俏脸之上满是担心,如玉的小手在包扎的伤口之上摸了摸,心疼的快哭了。
“我没事!”
秦歌皱着眉头,对着兰雅,道:“你们几个之中,有谁熟读秦法?”
这一刻,兰雅红着脸,道:“公子,我们对于秦法只是初读,尚未精通,更别说是熟读了!”
念头一转,秦歌,道:“让韩谈立即去找咸阳之中最有名的讼师,本公子要状告冯去疾纵子行凶,其子持剑伤人——!”
“诺。”
.........
看着兰雅离开,秦歌吩咐,道:“让其他人在外面候着,本公子乏了!”
“公子且休息,女婢知道了!”
兰雅走了!
秦歌长出一口气,将身体放缓,整个人躺在床上,企图疼痛减轻一点。
不同于韩谈等人,秦歌心里清楚自己的伤势完全的避开了要害,说起来,只是些皮肉伤。
在国术之中,有这对人体最详细的描述,这才是秦歌敢下手的底气,而且在其中,记载着几种药方,能够让伤势痊愈,不留下后遗症。
若不是因为如此,就算是给秦歌一千个胆子,秦歌也不会对自己的小命下手,毕竟这个时代的无菌条件根本达不到。
以大秦的医疗条件,一旦感染,距离死亡只怕不远了。
..........
韩谈找了讼师,直接是一纸讼状将冯去疾与冯武告进了廷尉府。
“咚咚咚.........”
听到外面的鸣冤鼓响起,李斯眉头一皱,这些日子在忙碌大秦立国以及皇帝尊号等事情,可以说是忙碌的头昏脑胀的,这一刻听闻鼓声,道。
“廷尉丞发生了何事?”
王倾神色凝重,将韩谈送来的讼状递给李斯,道:“廷尉,驸马状告丞相冯去疾与其子冯武,言丞相粽子行凶,冯武以剑伤他,请求廷尉府裁决,以秦法惩处,给他做主!”
“驸马,冯武?”
一听到这两个名字,李斯头都大了。
冯武是小错不断,大错不犯,是咸阳令那里的常客,在廷尉府之中虽然没有来过,但是李斯与其父同殿为臣,自然是了解。
而驸马秦歌!
这又是一个棘手的人物。
当日在朝堂之上,李斯可是清楚秦歌的锋芒毕露,怼的博士宫的博士哑口无言,而自己却以退为进,成为博士宫的宫主。
这样的人,不好招惹。
心中念头一闪,李斯沉声,道:“廷尉丞,可是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禀大人,左监去了事发之地与冯府,而右监去了驸马府!”这一刻,王倾神色纠结:“但是,事发之地,有酒楼之中的伙计称,驸马先行在雅间之中吃酒,而冯武公子后来,扬言驸马占了他的雅间,伙计无奈,请求驸马换一个。”
“驸马答应了,但是,冯武公子不忿,认为驸马玷污了雅间,硬要让驸马下跪认错,不然放言让驸马不能安全的离开酒楼。”
“然后两个人发生了口角,驸马执酒壶将冯武公子打成了重伤。”
“但是,最奇怪的是驸马却是身受剑伤,而且伤口根据医官的验证与冯武的剑相符,只不过,剑伤刺的很诡异,与心脏只有三分,医官勘验,只是皮肉伤,没有性命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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