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丰,你先去应对一下,这墨家三门突然而至,必然是向着九首来的,而当下九首又不在,也不知道他们此次前来打得什么主意。”李道陵思虑了片刻之后,这才出声向着陈丰说道。
自于他自己。
却是并不想去应对。
至于为何。
陈丰知道,伍弟也知道。
放在其他的宗门。
这墨家三门的大人物都来了,太一门的门主不前去应付,让外人看去,那必然会心生奇怪的。
但陈丰他们心知肚明。
毕竟。
太一门的门主之位。
李道陵已经传给了钟文了。
在钟文带着九儿去天地宗之前,李道陵就把太一门的门主之位,传给了自己的大弟子钟文。
而李道陵此时的身份。
乃是太一门的长老。
“是,师傅。”陈丰得了李道陵的话后,躬身退下。
片刻之后。
陈丰与伍弟二人来到了观门前,“不知墨家三门前来,太一门有失远迎,还望海涵。”
“墨家三门不请自来,已是有所打扰,还请太一门莫要怪罪才好。”墨罗摆出一副低人一等的姿态,向着陈丰回应道。
“诸位请入我龙泉观吧。”陈丰虽不明墨家三门的人前来所谓何事,但也依然请着他们入观内。
一通的各殿礼事过后。
陈丰带着墨家三门的人入了一处偏殿内。
大家各自坐好之后,谁也不曾开口说话。
陈丰与伍弟二人不知对方来意为何,自然是不好打探。
而且对方还是武道之境的高手。
而墨家三门那些人。
更是不知道该如何问话了。
陈丰也好,伍弟也罢。
这二人在他们的眼中,也只是个小人物罢了。
他们想见的,乃是这太一门的话事者。
当然。
他们自然而然的认为,这太一门的话事者乃是钟文。
可他们却是并不知道。
太一门的话事者,可不是钟文。
即便李道陵把太一门的门主之位传给了钟文,可钟文依然不管事,也不多事。
绝大部分的事情,依然还是由着自己的师傅,以及自己的师弟陈丰来处置的。
甚至。
连很多事情,伍弟都开始接手了。
到了钟文这个境界,又有着不少的事情,又哪里能空出时间出来管太一门和龙泉观的事情。
这也就使得龙泉观诸多事宜,都让陈丰和伍弟去处置了。
偏殿内。
安静了好一会。
除了香烛火焰的燃烧声之外,一切都是安静的。
终于。
墨罗还是抵不住,开口向着陈丰打问道:“陈道长,不知道九首道长为何不见?”
陈丰一见那墨罗开口问话了,赶紧回应道:“前辈是来见我师兄的吗?我师兄最近有事不便见客,还请见谅。”
陈丰的话,没有说透。
有些事情,也着实不易说透。
真要说钟文暂时不在观里,如对方来意不善的话,那龙泉观可就危险了。
所以。
陈丰只说钟文有事不便见客。
“那敢问九首道长何时能得空?”墨幽心急道。
“这就要看我师兄手头上的事情何时能完成了,而刚才你们也看到了,我龙泉观中,正在挖井,好多弟子都在忙活着,根本没有多少的闲暇。”陈丰拱手向着墨幽回道。
墨幽闻话后,心中虽急,可却是不多言。
而就在刚才。
他们入得龙泉观,朝奉各殿道君的时候,整个龙泉观,也如陈丰所言,到处都撒落着一些石土。
就如陈丰所说的一般,在挖井。
而且。
他们此次乃是有所求。
总不能让主家生心不快吧。
“原来如此,那也着实是我等所来时间不对,即然如此,那我等就先告辞。不过,我等会在利州云生观等候,如九首道长忙完之后,还请贵门到云生观来通告一声,我等有事想向九首道长请教。”墨罗闻话后,思虑了片刻向着陈丰回应道。
随着墨罗的话一说完后,墨家三门的人就起了身了。
陈丰与伍弟二人见对方起了身,赶紧也起身,“即然如此,那我也就不留诸位了,如我师兄手头上的事情一结束后,我必然会差人前去知会的。”
“多谢,告辞。”墨罗一行人拱手行了一个道礼后,随即从偏殿离开。
送走墨家三门的人。
陈丰与伍弟站在观门前,瞧着墨家人的背影。
“二师兄,这些墨家人前来到底是来干嘛的?看着他们的态度,好像是有求于大师兄啊。”伍弟出声向着陈丰打问道。
“看来是的,不过当下师兄并不在观中,也不知道师兄何时能回来,九儿也不知道入气结束了没有。”陈丰轻轻的说道。
对于九儿之事。
陈丰这个可以做祖父辈的人,不比谁担心的少。
陈丰虽说名义上是钟文的师弟。
可陈丰却是一直把钟文当作一个晚辈子侄来对待,一直可谓是照顾有佳。
而当九儿一来到龙泉观后。
陈丰看着九儿的神情,犹如看到孙女一样。
其实说来。
九儿在龙泉观中。
绝大部分也不是因为钟文或者曼清的原故,而是因为九儿长得太可爱了,且又太懂事了。
懂事得都让人不得不心疼的地步。
观里上上下下,没有谁不疼爱这么一个小家伙的。
不闹,不吵,安安静静的。
就好比饭厅的于丽。
每次做饭之时,九儿都会站在一边,静静的看着,或者还会帮上一把手什么的。
这让于丽每一次都像是祖母看孙女一样的疼爱。
回到观里的陈丰,向着李道陵回报了墨家三门前来之事。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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