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城里来,农村的大砖房都是一百多平方的,住起来贼敞亮。可就一点不好,冬天的时候天寒地冻,屋里没人住不烧火那就跟冰窟窿一样,墙都可能冻出细裂缝。要是一连几年空着不住人,那屋子就再也不能保暖了,新盖的房子也要空废了。
任飞真是有好多年不回家了,很多东西都不再是熟悉的样子。印象里那个用沙子铺成的村间土路不见了,剩下的是一条修成了很多年的水泥路,不时有一两辆满载着石毛子的大卡车从对面驶过,那巨无霸似的大块头让任飞都担心它掉到沟里去。
客车在村头停下,就任飞和李响走下来。李响家住在屯子的最边上,和村外的稻田地间就隔着一条灌溉的大河渠。两人在路上走,李响指着手边一排锁着大门的房子介绍。
“现在这一条路上就剩我们家了,老李家去城里给孩子陪读了,老段家的老头老太太去城里养老院了,老赵家的老头没了,就剩个老太太去年也去南方儿子家了。”
房子都是些半新不旧的大砖瓦房,绿漆红漆喷的铁栅栏,大铁门,大门外用瓷砖镶的水泥梁子,统一的风格和样式。李响家的房子在这条路的最里面,路对面就是任飞家的老房子。一个高高的女人穿着干活的迷彩服,一看见李响就问:“咋才回来啊?车票买了吗?”
“在大姐家坐席的时候老叔喝多了,我帮忙给送回去的。”李响解释了一句,然后就回头给任飞介绍,:“这我媳妇,白霞,咱们初中同学,你还记得吧?”
“嫂子好。”任飞上前打了声招呼。
李响的媳妇,任飞也认识。虽然不是一个村的,但上初中时他们曾是同班同学。当时她长得不漂亮也学习上也没什么交集,任飞只是听这个名字有些印象,但脸型早就看不出了。化好了鱼,过年买的三道鳞,鲤鱼的一种。东北的火锅,一股脑的吧菜都放锅里,像炖菜一样。他们两个要走远门了,临行前想把冰柜里的肉啊鱼啊,都打扫打扫省得浪费。
李响呯的起开啤酒易拉罐,跟任飞碰了一个。“明天我跟你嫂子就要起早去赶火车,今天就不多陪你喝了。晚上你就在西边小屋先将就一宿,明天再搬到大屋来住。”
一百多平米的房子就李响两口子住,西屋之前一直是半个杂物室泛着潮气。李响有些不太好意思,但对于任飞来说有个地方能栖身就比什么都强。“没事,这次助你们出去做生意财源广进,大发横财啊。”
第二天才蒙蒙亮的时候,李响就领着媳妇大包小裹的搭同村的车往县城赶。任飞也拄着个拐棍去蹭了个车位,除了送兄弟远行,还要采买一大堆练功的器械工具。
练武一途不进则退,任飞这几个月来身体因为有伤在身,都快生锈了。在偷袭老金手下保镖的时候,他明显感觉自己出手有些凝滞。这功夫要是再不尽快捡起来,在日后的穿越之旅中肯定是要吃亏。就连西虹市首富这样的喜剧里,都能出现生死关头,万一要是把他扔到晚清民国那种兵荒马乱的年代,还不是死的挺挺的。
自古穷文富武,想练成上乘武功绝不是站几天马步打几趟拳就行的。就拿蛇拳最重要的穿板功来说,练功前先准备好木块,拿在手中或放置适高。然后用蛇嘴拳频频穿击。或是将准备好的铁砂制成沙袋,专练指功插击。
这样才能练出蛇嘴拳的硬度和杀伤力,如果基本功打不牢,招式再熟练也是软手软脚的花拳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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