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若是神斧堂没有说谎的话,神斧堂前后共有两次想要将他置于死地,他却先后两次都饶恕了神斧堂的人,并没有痛下杀手。”洪山提醒道,“这说明什么?”
“说明他没有闯荡过江湖?”老五应道。
老四摇摇头,眯着双眼,像只老狐狸,颇有玩味地说道,“其实除此之外,我们一路打听过来,在沛宁城的陈立,他家的家奴打碎了他的花瓶,他暴怒之下要打死这个家奴,那个时候,容阙这小子也跑出来要救这个奄奄一息的家奴,虽没救成,他这个人有这么严重的弱点,实在是不应该。”
“这将是他的致命弱点。”洪山笑了一笑,“根据蔡大人提供的消息,好像他以前是个郎中,我们正好可以利用这些。”
“看来大哥有计划了。”老四说道。
洪山咧嘴一笑,“他这次,必死无疑了。”
※※※
容阙此时此刻,全然没有意识到有人正在密谋将其置于死地,容阙与沈霞文离开青龙道观后,二人坐上了马车,开始回城,在回城的路上,容阙总觉得自己心神不宁,仿佛心中很慌张,容阙凝眉仔细地思量,但完完全全想不出自己慌张的理由。
并没有什么事情让自己慌张,自己心里却一直恐慌,这到底是为什么?容阙百思不得其解。
沈霞文看到容阙的眉头紧锁,似乎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于是关心地问道,“怎么了吗?哪里不舒服了?”
“师姐,这段时日以来,我们有没有招惹到什么麻烦事?”容阙忐忑不安地问道。
沈霞文噘嘴说道,“我不是挺安分的吗?哪里给你招惹到麻-烦事了?”
容阙想将自己心中模模糊糊的异样感觉表达出来,说道,“我总觉得我们招惹到什么大祸,可是就是想不出来,到底招惹到什么事了?”
“祸事?”沈霞文上齿咬着下唇,眼珠子转来转去,半晌后说道,“好像没有,你怎么了?神神叨叨的。”
容阙严肃地说道,“我总有一股不祥的预感。”
“你什么时候也这么相信预感这种虚无缥缈,八字没一撇的事情了?”沈霞文感到好笑地说道。
“可能是我想得太多了。”容阙无奈,只能随便给自己找了个理由。
这时,天空中飞过了一排乌鸦,乌鸦的叫声清脆而悲凉,这叫声传入容阙的耳里,容阙揉了揉眉心,眉头锁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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