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别墅内。
赵家上上下下的人都聚集到大厅内,根据沈家那边传来的消息,赵和萱似乎是将家族的古武心法泄露给了外人!
这是最为严重的行为之一,如果所言属实,按照家规,应当废去浑身经脉,并将其逐出家门!
此时的赵和萱正屈膝跪在地上,她的面前正是赵家家主赵同川,这是一位年近七旬的老者,却是鹤发童颜,精神饱满,眉如利剑,目光如电,一呼一吸之间都充满着威严。
看着眼前跪在地上沉默不语的孙女,赵同川眉宇间蕴含着复杂之色,现在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他倒是希望此事是假的。
赵和萱是赵家年轻一辈中最有天赋的,其父赵睿结相比于其余三位兄长虽在武道上天资不足,却颇有头脑,为赵家的经济做出了不少贡献,赵同川平日里对赵和萱关爱有加,这也预示着待他百年之后,赵家家主之位必将由赵睿结继承!
日复一日,此番举动定然会引来他人的妒忌,但赵睿结一家平日里表现甚好,没有让旁人抓住任和把柄,但越是这样,招来的不满便越多。
赵同川见势头愈演愈烈,便将让老大老二老三远离建安去中海发展,这虽然令赵家风波暂时平息,但三兄弟的不满也越来越强烈。
赵睿结的三位兄长赵睿军、赵睿民、赵睿团已经隐隐约约地将他们一家孤立起来,虽然明面上没什么过节,但暗地里也互相下了不少绊子,若不是迫于老爷子的压力和其他家族的虎视眈眈,恐怕赵家早已四分五裂!
四兄弟之间的不和,也使赵家的实力渐渐退步,如果赵家没有深厚的底蕴支撑着,恐怕早已退入二流家族的行列!
与沈家联姻的缘由,也与其有一定的关联,这是老大赵睿军的建议,他与沈家有些交情,沈家虽是二流世家,近年来却发展迅猛,若与其联手,赵家的实力必将突飞猛进,到时候他的地位,必将提升不少!
但计划赶不上变化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仿佛让他们看到了曙光,若是少了赵和萱这么一只拦路虎,单凭一个赵睿结是掀不起任何风浪的,这对他们来说是一个机会,千载难逢的机会!
赵和萱的母亲云兰眼睛红肿,这样一件大事对他们一家来说仿佛是个晴天霹雳,她不在乎在赵家能处于什么样的地位,她只在乎这个女儿,如果经脉被废掉,那就形同一个废人,连生活都不能自理!
赵睿结也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闯下如此大祸,就算被逐出赵家,也一定会被他们三个处处针对,而且赵家以前结下的仇家也定然会找上门来,所以说,被逐出赵家就等于被判了死刑!
他们只能在心里祈祷,沈家的消息是假的。
“父亲!”赵睿军上前一步,说道:“沈家与我交情不浅,我想他们不能说假话,而且市中心药铺那边传来消息,这个叫易安的曾走遍五六家药房,购置了不少药材,这些药材组成的药方,仅与我赵家祖传的秘方相差三味药材,而且药效比我们的强了好几倍!”
赵睿民闻言,也说道:“我记得萱萱也曾提过,如果将秘方的药材换上几种材料,药效会多出三倍,但父亲您当时认为萱萱还小,便将其抛之脑后了。”
“你们两个!”赵睿结只感觉一阵眩晕,心肺间好像憋着一口气,呼不出来,吸不下去,他紧紧地咬着牙,死死地盯着他们两人。
“唉,”赵睿团叹息一下,双眼中充满着惋惜之色,语气中包含着无奈:“萱萱的天资是赵家近几代中最为突出的,我们身为赵家人也颇为自豪,但家有家规,这是定然不能触犯的。”
“哼,你们三个人面兽心的东西,还好意思在这叫萱萱,你们就这样对代亲侄女吗?”云兰喊得嘶声力竭,嗓子都喊得沙哑了,他恨不得将眼前的人活剥了。
赵睿军嗤笑道:“赵家这么大个家族,如果这种罪都能宽恕,那么家主的威信何在?以后是不是所有人都能将家规置若罔闻?那要这家规又有何用?”
“不要吵了!”赵同川有些愠怒,话语中带着火气,周围立刻安静下来,眼前这事的确令他感到头疼。
赵睿结气的嘴都哆嗦起来,冷声道:“这都是你的一面之词,你仅凭沈家一番说辞和一张简单的药方就咬定萱萱的罪名吗?凡事要讲证据!”
赵睿军听到这话,不气反笑,如同他等的就是这句话一般:“你要证据?那我便给你证据!进来!”
众目睽睽之下,一名壮汉缓缓走进赵家的大厅,他的右手戴着固定护手,等他走近,向赵同川拱手道:“见过赵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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