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和萱见到此人,惊讶之余,心中又升起一团疑云,她也知道了事情的大概,那个叫易安的不知什么时候学会了武功,虽然不是自己教的,却被他几个叔伯抓到了机会!
现在就算自己有十张嘴,也解释不清此事了!
“难道那个易安这几天的反常只是故意接近我?他与大伯是一伙的?”赵和萱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但她也想不出其他解释来。
“你是?田熊?”赵同川之前见过此人,沈家过来拜访的时候,此人就呆在沈文丰的身旁。
田熊点头道:“家主记忆过人,小子正是田熊。”
赵睿军说道:“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
田熊闻言,说道:“那天晚上我家公子见到赵大小姐与那个叫易安的人在夜市里喝酒,便叫我去问下情况,我们一言不合便动起手来,然而我不是那人的对手,右手险些废掉。”
“哦?竟有此事?你过来,把手给我看看。”赵同川身为一家之主,他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感情,但一闪而过的失望,还是被赵和萱看在眼里。
“唉!你把护具带上吧。”赵同川两之剑眉交在一起,似乎要磨出火花来,事实现在摆在眼前,他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
赵同川看着跪在地上的孙女,说道:“这个人的右手确实是被我赵家古武的手法废掉的,你还有什么解释?”
赵睿军眼睛闪过一丝阴险,他们这是十几年以来的目的,终于要在此刻实现了!
听到这句话,赵和萱的父母仿佛沉入了深渊,他们唯一的女儿难道就这样结束掉自己的美好年华吗?
云兰的大脑一片空白,她想说话,然而话到嘴边,却怎么也吐不出来,千言万语如同奔涌的河流,被一道坚不可摧的大坝给拦了下来,任凭河水越涨越高,却始终漫不过高耸入云的壁垒。
赵睿结浑身颤抖不已,如今证据确凿,如山岳般压在他的脑中,这个赵家的智囊,此时也被绳子束住了边口。
赵和萱此时浅浅一笑,漂亮的脸道上没有一丝畏惧之色,淡然说道:“事到如今我倒是没什么好说的,不过我想再次奉劝你们一句,善恶到头终有报,你们处心积虑想把我们拉下水,今天你们如愿了,从此以后,赵家与我赵和萱没有任何关联!”赵和萱五指并拢,素手一抬,一掌挥向自己的丹田。
“噗。”一口鲜血喷出,染红了大厅的地板,也染红了赵睿结与云兰的眼睛,赵和萱筋脉尽断,身子支撑不住,瘫软了下去。
“萱萱!”云兰似乎将自己的喉咙喊破,明明很用力,却发现连自己都听不清自己的声音,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毫无抵抗能力的赵睿结与云兰也被仆人制住,无法动弹。
“赵睿军!”赵睿结目眦欲裂,恶狠狠地说道:“我与你不共戴天!”
话音一落,赵睿结喉咙一甜,嘴角溢血,也昏了过去。
“带他们下去,将他们夫妇软禁起来!”赵睿军向两名佣人吩咐道。
“是。”两名佣人便带着他们二人离开了大厅。
在他们离开不久,便看到李玉书和一名少年出现在门口。
易安看着倒在地上的赵和萱,眉头紧皱,说道:“来晚了一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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