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慧兰一边尖叫,一边在嘴里嚷嚷道,“血,血,血啊,呀呀,未羊娃头上出血了......啊呀......”
胡慧兰这一声尖叫,一下把刚放下心来的未羊父亲给吓到了,未羊父亲一听到‘血’字,立时又把心悬了起来,同时,箭步冲到未羊跟前,把煤油灯凑到未羊脑袋上去看。
紧跟着,未骉,瘦高个子也凑上前去看。
始终心神镇定的老太婆,这一下,终于被胡慧兰的叫嚷声打乱了,她见大家都慌了,便自己心里也有点慌,她放下碗茬,艰难地凑到未羊脑袋上去看。
未羊父亲很快拿出自己的手帕,一点一点把未羊额头上的血沾干净,剩下的,干了血痂的,他就没敢再去动。
老太婆看了一小会,然后,大胆地用手去把未羊脸上的血痂抠掉,未羊父亲以为血会从里面崩出来,却不料,抠掉之后,未羊的脸好好的,露出了原来的煞白的皮肤。
接着,她就把脸上所有凝结的血痂也抠掉,依然,没有任何血从哪里崩出来,而且,原来的皮肤也露了出来。
“呃!奇怪了!”未羊父亲撑不住自言自语道。
当然了,老太婆这时也很纳闷儿,“这好端端的,哪儿来的血呢?”
“对呀!”
“奇怪......”
正当大家疑惑重重之时,胡慧兰又吓得‘啊呀’了一声。
大家忙又把注意力转移到胡慧兰身上去。
胡慧兰尖声叫道,“血是我的,我手上的,手怎么流血了?”
未羊父亲搞清楚状况之后,撑不住叫骂了一句,“你,你神经病呀你!你好端端的,你尖叫什么呀?你吓死人了!”
“我,我是,”胡慧兰小声解释道,“我的手可能被碗茬割破了......”
她意识到自己可能在地上摸着找碗时,不巧,摸到了碗茬上。可,奇怪的是,自己为什么都没察觉到,也一点不觉得疼痛。
“唉......”未骉和瘦高个子几乎同时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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