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庞然立刻倒酒,“这是上好的玉冰烧,许兄快尝尝,在给我们讲讲,这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毒到底是怎么下的?”
许诺整个人有些飘了起来,刚端起酒杯,背后就传来主子的咳嗽声。
“这个酒嘛在下就不喝了,心意领了领了,故事照讲不误。”
庞然等人赶紧给许诺添菜,“那许兄多吃点。”
等用到差不多的时候,李程洵独自走到柜台结账,那老板娘兴高采烈的打着算盘。“八只羊肉锅子,还有外带的两个锅子,八十九壶玉冰烧,外加那些添的菜色,一共是二百五十三两四钱,今日客官如此豪爽,便抹了那三两四钱银子。”
李程洵从荷包之中出去那二百五十两的银票,“二百五十两收好了,那两个锅子,等晚些时候我在过来拿,你们店一般什么时候打烊。”
那老板娘道,“今日晚间夜市打开,商户要到闭市才会歇业,客官哪会有空便来去就是,小点会一直在路上给您温着。”
“好,晚些来拿。”
李程洵转过身走到大家中间,“兄弟们,是回去还是逛一逛?”
“当然是逛逛了!”庞然带头道。
然后李程洵一行人浩浩荡荡朝着西市最大的槐市走去。
“熙熙攘攘为利来,攘攘熙熙为利往。”庞然看着这富庶的城郭不由得到来。
李程洵也被这帝都槐市的景象一惊,比起城东的热闹,这里更算的上是人声鼎沸。
见小溪旁边的大路上一溜驮队,远远的从东北方向城西走来、五匹骡马负重累累,前面的马夫把领头的牲畜赶向拐弯处的桥上,后面的驮夫用马鞭把驮队驱赶向前,目的地快要到了,从驮工熟练的驾驿着驮队的神情就e799bee5baa6e78988e69d8331333332623866知道他们是行走多年的老马帮了。
“这些马帮是从何处行来?”李程洵不禁问道。
一旁的庞然赶紧道,“我国近来只与南梁通商,这马帮自然是从南梁那边走来的。”
朱明彦却摇摇头,“我看倒是不像,这马帮众人不少高大威武,面容虽戴了白巾,却依稀可见他们粗犷的长相,我瞧之,倒像是北地的人。但具体是北周还是北齐就不得而知了。”
“明彦兄分析的有道理,但是我们大陈不是在十几年前就禁止与北边逐国通商的嘛,这些人事怎么混进来的?”庞然纳闷道。
朱明彦走了两步,多看了几眼,然后道,“在下想,他们应该是辗转到了南梁然后到的我们这里,他们马车上妥的正是南梁的草药,想必是如此到了大陈。”
“明彦兄,你真的太聪明了。今年科举你就真的不参加吗?”庞然惋惜道。
朱明彦叹了一口气,“家中说了不是时候,再等等。”
陈情看了一下眼这个被叫做“明彦”的学子,转头示意许诺,“好好查查,还有那匹商队。”
“诺。”
身后的李程洵将一切看在眼里,她进入国子监几天来便知道这些学子的苦恼,所以她很希望表弟陈情可以站出来结束朝廷的这种纷争。
“那个有座小桥,咱们过去吧。”李程洵建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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