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桥旁一只小舢板栓在树蔸上,几户农家小院错落有序的分布在树丛中,几棵高树枝上有四个鸦雀窝,看起来与现在鸦雀筑窝方式与高度别无二致。
打麦场上有几个石碾子,是用于秋收时脱粒用的,此时还闲置在那里。羊圈里有几只羊,羊圈旁边似乎是鸡鸭圈,仿佛圈里饲养了很大一群鸡鸭,好一幅恬静的乡村图景,不尤得惊叹大陈之所以这么富庶引得邻国为之争斗,有如上此发达的农业与养殖业,难怪。
再看过来右边却迎面而来是一队接亲娶妻的队伍,徐徐的从北边拐过来,后面的新郎官骑着一匹枣红马,马后面是一位挑着新娘嫁妆的脚夫、马前一人抱着新娘的梳妆物品盒,前面一乘轿子应是新娘坐的,因为轿子的处面都用各种草木花卉装饰着,轿子后面一挑夫挑着一担鱼肉。
李程洵纳闷道:“好生奇怪,这哪里有大晚上成亲的?”
庞然走过来,扯着李程洵的衣服,小声道,“这是**。”
“**?”李程洵疑惑道,转眼再度看了一眼那轿子,果然上面缠绕着阴气。
“这是一种习俗,不少未婚的男女早殇后,两方亲友怕他们泉下孤单,便会在他们头七之内,给他们拉上一桩**,以全泉下有伴之意。”陈情一脸蔑视呃看着李程洵。
李程洵扭过头,不理陈情,再度问道,“那饺子后面有一挑夫还挑着一担子鱼作甚?”
“那是表示女方娘家祝福夫婿富贵有鱼。”陈情再度道。
李程洵不理陈情,转头看向朱明彦。
朱明彦看了一眼陈情再看了一眼李程洵,颔首道,“确实如姜七公子所言。”
“没意思。”李程洵无聊的踢着脚。
迎亲队伍渐进街市,前面的艺人立刻歌舞起来,用以吸引人们的注意,场面更是热闹。
艺伎们身着轻薄呃纱衣站在游行的花车上,那曼妙的舞姿就是李程洵这一女儿身也难免被之吸引。
突然旁边递来一手巾,李程洵一抬头看去便是陈情。
“你干嘛?”李程洵疑惑道。
“你都掉哈喇子了你不知道?”
李程洵下意识的擦了一下,惹的陈情捧腹大笑。
“你过分了!”
陈情晃着头,就差吐舌头戏耍李程洵了。
就是因为陈情的打岔,技艺精湛的杂技艺人的精彩表演都被李程洵完美的错过,回过神来不禁懊悔。突然李程洵发现周围的人都睁大双眼看想一处。
原来对面不远处一头刚卸了货的叫驴见了对面茶馆前拴着的驴子,这时立刻发出了求偶的叫声,异性相求茶馆前面的驴子立刻响应,扭转驴身前蹄起跳腾空,试图响应,无奈缰绳拴得太牢,挣脱不得。
这头叫驴也试图向茶馆方向的驴子奔去,这时一个小孩在驴子前奔的方向不远,一桩险情就在眼前,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车旁的车夫欲向前跑出抱开小孩,但人哪能跑得那么快呢?这时突然一黑色身影上前一把抓住驴缰,一桩严重的交通事故避免了,人们这才嘘了一口气。
“沈七?”李程洵诧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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